未经人事的稚嫩穴口被完全撑开到透明没有一丝褶皱,金属阳具一点一点逐渐没入承欢之处如摧毁一朵娇花,干涩的肠道本就不是性交之地,软肉被毫不留情直直破开,让单薄的躯体在插入下直皱眉头痛喘连连。
疼得像要把他撕开,而他根本不知道时奕要干什么。阿迟颤抖着呼吸急促,一边飞速思考着怎样才能好受点。
"先生……"
仿佛每插入一分都是突破极限,从未浸欲的后穴没有丝毫润滑,阿迟吞得无比艰难直冒冷汗,挺翘鼻尖都挂满了细密汗珠,灰暗的眼睛害怕极了。
哀求在调教师耳朵里从来都是被屏蔽的,只剩下更加残忍的命令轻巧却无情,"奴隶,你需要更敏感的身体让先生们喜欢。"
面前另一台炮机正对嘴边蓄势待发,阿迟看清玩具的细节构造愈发胆寒。炮机上的假阳具大面积为导电的金属材质,上面竟不同于普通炮机,柱身遍布密密麻麻的小洞,里面藏着无数极其细小的增敏针软刺!
阿迟肉眼可见脸色煞白。想来身后正艰难深入的凶器也是如此骇人,他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如何容纳两个凶残的器具。现在已经很疼了,又粗又长前后同时操进身体……
"求先生怜惜,贱狗真的吃不下,骚屄还没有润滑……会插坏的……"
若在二十一天前他还会破口大骂变态,可如今在地狱走过一遭早就不敢不服从了。阿迟想起那些每时每刻都流水发情的岛奴,恐惧地下意识摇头抗拒,满眼哀求连声音都在发抖。
奴隶学着曾被教导那样卑微恳求却没能掀起调教师一丝波澜,时奕伸手探了探奴隶紧绷的幼嫩小穴,像是在听什么聒噪可笑的话嘴角擒着一丝淡漠玩味,在奴隶巨缩的瞳孔中修长指尖轻轻按上炮机按钮,整个假阳具瞬间弹出狠狠贯穿!
"啊!!"
刺耳惨烈的哀嚎响彻整个调教室,细嫩身子狠狠在假阳具上颤抖着如娇嫩的白花苞被无情撕裂贯穿,衬着小性奴眼里深深的恐惧,残忍而脆弱。
一点点折断金丝雀的翅膀,真正的调教还没开始。
像是没看见幼兽凄惨的双眸,时奕垂眸笑了,缓缓戴上黑丝绒半手套举手投足间优雅尽显,漆黑冷冽的瞳孔像噬人灵魂的恶魔。他温柔地摸了摸颤抖苍白的脸,将奴隶沾着冷汗的发丝顺至精致耳后像个无微不至的爱人,"别怕,坏不了。"
"很快你就再也不需要润滑了。"
撕裂之痛浸满下体,阿迟听不懂恶魔的话只轻颤睫毛安静地跪着,想到身体里带着刺的凶器要将他开肠破肚,眼里怕极了。
"今天的调教内容很简单,哭。"
磁性朗润的声音很轻巧,男人冰凉的指尖不自觉地抹了抹小性奴乖驯的眼睛,温柔的动作有些出奇的着迷仿佛探上如星河般柔和的镜花水月,连呼吸都放缓了许多。
"058,你很适合做一个观赏品。"
倔强又明亮,时奕下意识觉得这双眼睛浸透痛苦的泪水一定美极了。
"观赏品不需要用挣扎刺激欲望,不够楚楚可怜的神态很难取悦客人。因此,表情是你的第一课。"
"从现在起,眼泪是你唯一的发泄渠道,身体上任何其余器官与感情都不被允许宣泄,作为性奴你只配承受。换个奴隶能理解的说法,哭到能勾起我的怜悯,听懂了么。"
无情的宣判仿佛在给商品贴标签,调教师轻而易举将奴隶推向地狱。
"是……先生。"
很快阿迟便深刻体会到观赏品的含义。
双耳被堵上耳塞一丝声音不透,禁锢之下他惶恐地仰望先生却只看得到嘴角那优雅恶劣的弧度,下一秒眼前一黑视线顷刻被剥夺,整个脑袋瞬间被全封闭乳胶头套笼罩得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