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眼底瞬间涌上水光,强烈挣扎着,阿迟一声又一声嘶哑,痛楚愈发逼近极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紧紧蜷缩脚趾疯狂颤动,前后一齐狂喷汁水,不知是冰水还是淫液,白浊随挣动飞溅在黑色大理石地面,如碎裂的白瓷极其扎眼
疼,无休止的疼让他每一秒都抓心挠肝,本就被冰麻的后穴一丝抵抗力都没有,那根最敏感的神经好像被炽焰生生烫断,用刀子狠狠捅进拔走,叫嚣着烈毒一般的钻心彻骨!
“啊!!呜!!!”
不能哭。这或许就是骚穴不肯接客的代价,无法蜷缩无法挣动,只能像个乖顺的性爱容器打开身体,任由凶器狠狠惩罚承欢之处。
伺候男人的细嫩怎能禁受电钻撕裂般的凌虐,哆嗦的牙齿都要把口球咬碎,阿迟觉得后面已经被插破了,甚至肚子也要被捅穿。
主人,救救阿迟,救救阿迟!阿迟好疼!!
歇斯底里,心底一声又一声本能地呼喊,像要将心都掏出去。调教室如同炼狱,无数魔鬼的淫笑声中,他不知道自己哀嚎了多久,哭喊了多少声……无助的汗珠顺着发丝划过眼角,仿佛断线的珍珠,蛰得眼睛刺痛无比,在满眼泪水中染上绝望,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
主人。
主人抛弃了他,没人能救得了他。
他的剧痛就是先生们的狂欢。
那处早已红肿不堪,下体满是泥泞,被绑在自己失禁的股股尿液中,阿迟眼睛逐渐失去光亮,一点一点,像不容置疑撕开华贵的纯白绸缎,浸透恶欲的肮脏。
不能哭。
失神的眼眸逐渐空洞,眼眶几近偏执地含着泪。
极端的疼痛与浓重绝望下,阿迟好像忆起了熟悉的画面与此时此刻如出一辙。
先生!骚屄太疼了!求您饶了贱奴!
他曾经也是如此撕心裂肺地哀求,甚至记忆里后穴要疼得更厉害,像要逼死他一般。
疼才能成为优秀的性奴?脑袋与身体一起痛得炸裂,阿迟的记忆碎片好像越来越多,却乱作一团无法拼接在一起。许多想法像重石逐渐产生裂痕,仿佛并不是天生,而是后来被生生植入脑海根深蒂固的思维模式。
“哭出来我就放过你。”他听见脑海里熟悉的声音如是说道。
回忆里的先生在逼他哭,可他现在却不能哭。
自主意识与身体本能激烈的矛盾中,有什么划破云雾呼之欲出,如镣铐突然开裂。
惨烈的虐穴让大量淫水与尿液飞溅,剧烈的痛苦下,完美的躯体像一朵开得正艳的玫瑰,沾染污水在暴雨中摇曳,拔干了所有水分,娇艳得仿佛假花。
“肿了,杜大人。”
“才一指高,他可是要当花魁的淫奴。我们奈花的顶级男妓不光脸长得漂亮,下面也得足够艳丽,是吧。”
“啊!!!”
尖锐惨叫,折磨抽搐,非人的虐待已经不算惩罚游戏范畴了,完全是变态的庆典。
身躯狠狠颤抖不能自抑,没有一个地方幸免尽数被浸透,淫乱得能掐出水来。
阿迟失神眼睛快要瞪出来,硬是擎着泪水,眼前发白,瘫软在红绳束缚之下不知射了多少次,前后失禁得厉害,惨烈尖叫中,满身污秽在抽搐的肉体上横流,肮脏极了。
“他快疼昏了。”下属犹豫着询问是否停手,“这样下去真废了。”
淫液分泌过度极其酸胀,他像被完全榨干汁水的嫩叶一滴生机都没有,浑身写满了枯萎。
“废了?”妖魅的男人像听到什么可笑的话,无聊地支着下巴。
“母畜不就是这么玩的么。”
时间在模糊的泪眼中漫长无比,如堕深渊。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