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蹭在脸上离得很近,热气暧昧地喷上纤长颈间。见身下奴隶警觉起来,杜谨嗤笑一声,“别紧张,我一般没兴趣强奸男妓。”
眼前失去遮挡,灯光骤然刺眼,阿迟侧着缩了缩脖子这才看清下属递上的器具,呼吸不禁狠狠一滞!
那是个手持炮机,跟改造电钻似的,前端连着一根硕大的黑色硬质假阳具,上面还带着不浅的纹路,在调教师手里显得狰狞可怖。
杜谨要拿这东西折磨他!?电钻功率不是普通炮机能比拟的,又大又粗若尽数插进高倍敏感的穴道,开到最大档足以要了性命。
丝毫不给反应机会,在阿迟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调教师不由分说将硕大玩具整根插入,“噗”一声顺着满腔冰水狠狠贯穿被冻麻的后穴!
“唔!”
太大了!疼!
阿迟腰肢猛颤,疼得直抽气,又被粗暴地一把揪起头发,把企图躲闪的苍白脸庞尽数展现,分毫不得逃避。
刺眼灯光下,阴暗的淫笑像魔鬼。疼痛被忽略,虐待羞辱充斥耳边。没人把他当成男妓或性奴,在这群禽兽手里他只是个鸡巴套子,畜生不如,是一个用来取乐的肉洞。
“呜……!”
身体被填得不能再满,硕大刻意再往深处插了插,口球封住一切呜咽。头皮被大手揪得生疼,可他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更没有可怜他的人。
冰水顺着被操开的股间溢出,点点砸落在地,像轻声讥讽。
炮机,束缚,体液。不知为何,阿迟脑海莫名闪出一些画面,似乎似曾相识,仿佛经历过似的,刚想探究从前的记忆,下身却猛然打断,突然窜上电流般的快感!
“嗯~!”
机器被瞬间打开到中档,硕大滑润无比,在肉腔紧紧包裹下又转又插,深深的纹路像要烙进内壁,精准抵着敏感点,一下又一下狠狠擦过毫不留情逼出快感
“呜~!嗯~嗯~!!”
霎时,柔软单薄的身躯被操得一颤一颤,被虐疼的下身小嘴也跟着挺进的频率快速收缩,每当炮机抽插一下就涌出一股水,一股又一股不知是融冰还是淫液,粘腻一片挂得阴部臀瓣到处都是,像有节奏地挤压吸饱水的海绵。
被硬生生逼得淫乱不堪,阿迟情难自抑,心却简直拧巴在一块。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只刺猬,在主人脚边露出肚皮讨好着,一离开主人就尖刺毕露就像现在任人肆意玩弄,明明身体被时奕调教得服服帖帖,情欲之下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春水,他却根本不愿在杜谨面前表现出丝毫脆弱。
“唔……哈~”
不,他不愿。像被烙上不可磨灭的印记,再怎么抵抗他始终是欲望的奴隶,无处可逃。
不知为何有些悲哀,散乱的发丝平添性感,满身薄汗浸润红绳,勒痕与纯戒淡纹呼应出更加鲜明的色彩,配上那张禁欲的小脸和隐忍喘息,满是凋零气息。
那处一下又一下吐着水,周围调教师们看得血脉偾张脏话不断,在他身上又扯又掐,顷刻留下许多红痕,时不时狠狠扇他一巴掌,像把玩一滩敏感的软肉,逼出更难耐的痛呼。
不行。
身上越爽,阿迟心里好像被万针刺透了一样疼。他对敬畏的主人心甘情愿臣服可以承受一切痛苦,却在别的先生脚下一秒都觉得煎熬。
胸膛不断起伏,阿迟偏过头闭上眼,皱起眉头在口球上留下深深的齿痕,似乎都能听见牙齿紧咬嘎吱作响,发抖的指甲把手心掐出血丝。
他恨透了淫荡的自己,随便在谁的身下都能发情,脏死了。
“闭什么眼啊,给我盯着骚逼,好好看清楚自己怎么被操爽的。”
不舍的媚肉被带出再狠狠操进去,眼睁睁被贯穿身体颤抖着,他突然胃部一阵抽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