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感激不尽。
后穴因药性叫嚣着渴痛,阿迟顶着一身伤痕跪正,轻轻抬眼满是卑微。
"058谢先生救命之恩。您可以安排客人们随便玩,贱奴很耐疼。贱奴还可以为您同时招待很多客人,很难玩坏的……可先生,求您别把奴隶送上客人们的床。"
认打认罚,就是不想挨操。哀求的话中意图再明显不过,杜谨不屑地笑了。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熟悉杜谨的人都知道他百无禁忌,跟岛上的调教师不同不那么强调地位。利欲交纵之下什么都可以交易,哪怕奴隶身份低微。杜首席气质妖魅性格却很直率,跟男妓说话向来不绕弯子,"我要的你没有。"
阿迟一愣,本以为不自量力没想到先生真的能松口,"您要什么?"
"钱。"
简短的回答让阿迟几乎瞬间明白过来,思路逐渐透彻。
原来如此。
是杜谨私自违令把他卖了。
原来主人送他来并没有让他接客的打算,布置好密令保护让他以男妓的名义安心呆在俱乐部……主人是真的想放他自由,而百密一疏,疏在了杜谨这个金钱至上的男人身上。
没有先生会白白养着一个不能赚钱的废奴。身下那只极品肉穴就是最暴利的摇钱树,哪怕暮色最高权柄也鞭长莫及。
阿迟不想接客也没钱跟杜谨做交易,可偏偏杜谨对他很感兴趣还好杜谨对他感兴趣。他一时间想不明白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奴隶有这副皮囊。"
清亮的嗓音哑得掉渣,阿迟苦笑着开口,纯净的眼眸直视杜谨满是酸涩。
他好像找到了筹码,哪怕筹码是自己。
"您是感兴趣的,先生。奴隶比他们更好玩。"
平淡的嗓音渗透进丝丝缕缕的软调,轻慢地像蛊惑的白狐,不知怎地有些悲哀。
主人,原谅阿迟。
奴隶轻轻抚上先生的皮靴,指尖向上暧昧滑动,悄悄掠过小腿、膝盖,在大腿上缓慢打圈,略带炙热的眼神若有若无在胯间如丝滑动,暗示般将脸凑近那处,绽开一个完美无瑕、清纯又勾人的笑。
"婊子最适合给您败火。"
不可否认,他成功勾起了猎人的兴致。
真正调教出的性奴确实比俱乐部男妓诱人得多。
杜谨扬起下巴勾起嘴角表情耐人寻味,抱臂向后倚在靠背上,踹畜生一样踹了脚青紫的腰肢,语气中摆明了拒绝,"一个烂洞换不接客,太便宜你了,小狼狗。"
疼痛没让奴隶的表情改变分毫。闻言阿迟像朵故作媚态的白花,似是娇羞地微微扭动纤腰含苞待放,贴上先生的小腿,像被强迫似的欲拒还迎,完全看不出一丝刻意的痕迹。
"先生觉得怎样不吃亏?"
语调轻喘反问,澄澈的眼眸闪过一丝浓烈的哀伤,浸染上不易察觉的水光,映得眼睛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