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会原谅阿迟吗。
阿迟双唇含住自己一根手指,抬起暧昧的眼神有些嗔怪,手指模拟着抽插,在嫣红唇舌配合间将口穴的淫液尽数抹在晶莹双唇上,自嘴角溢出一丝,再随指尖抹上胸前两点颤颤巍巍挺立的嫣红。
"能让先生尽兴、能取悦先生的烂洞便是最好的,不是吗。"
妖魅又清纯的嗓音仿佛不易察觉的蛊,完全掩盖了眼底浓烈的苦楚。
主人,求您原谅阿迟。
阿迟恶心得胃在抽搐,身上被凌虐的青紫疼得像伤到了骨头,却强忍着抗拒,笑得轻柔而勾人,眼神像要拉丝般纠缠。
阿迟姿态放得很低,却并没有像对待岛上先生们那样用舔鞋磕头讨好。他赌杜谨并不在意他臣服与否,只需要个发骚犯贱的"陪玩"。
看似地位悬殊,实则暗自博弈。奴隶的心思毫不掩藏昭然若示,杜谨倒有些意外。他可从没见过岛奴有这样的胆量与思维,还会投他所好。
藏着獠牙的狼狗确实会让游戏更有趣。
不可置否妖魅一笑,杜谨指尖轻敲扶手思索良久,捏起他下巴左右打量,"我可以陪你玩玩。"
"每次游戏规则随我心情,达到要求就免你接客一天。至于游戏频率……选择权在你。"
笑容逐渐僵硬,阿迟在先生的视线下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也就是说想要不接客,他必须每天作陪。这无疑是从一个地狱转移到另一个地狱,甚至阿迟清楚,被客人虐玩插入比在调教师手下轻松百倍。
选择权在他,可他别无选择。
烂货配不上他的主人。他只想自己干净一点,当主人来接自己的时候,能有资格跪在主人脚边,仅此而已。
他不知道自己一个被操烂了的性奴为什么会心存期盼。他明明是"自由"的,明明可以随意掌控身体再也不会被惩罚,为何还对肮脏与干净那么执着。
是,先生。他听见自己略微颤抖的回答,就这样亲手把自己扔进地狱。
心里其实是有答案的,可他选择装聋作哑。
阿迟强装镇定抬眼直视杜谨张了张嘴,卑微的声音用尽了全部勇气,"奴隶想求您,让奴隶自称我。"
"随便你。"
果断的语气毫不犹豫,让奴隶也随之一愣。杜谨并不在意一个男妓的自称,岛上的规矩一板一眼反倒败兴致。
可这么在乎自称……啧。
杜谨挑挑眉,手指轻点在扶手上,逐渐眼中有些戏谑,嗤笑的话让阿迟呼吸狠狠一滞。
"心里有人。"
仅此四个字,让刚刚还巧舌如簧的阿迟瞬间哑口无言,肉眼可见慌张起来,好在杜谨抬手示意再次打消他的顾虑,勒紧项圈满不在乎地将他牵出门。
阿迟被牵回了杜先生的专属调教室,路上收获不少诧异和灼热的视线。随着一人一奴路过,大厅走廊从嘈杂逐渐变为人人噤声,众人皆知今晚的事件就算了结了,看向来张扬的杜谨一反常态,大概会把那男妓教训一顿不了了之。
"你不会觉得哭丧着脸勾引一顿,买卖就成了吧?"调教室门隔绝了外面议论声,杜谨拍了拍手边的产科检查椅,"上来,验货。"
阿迟对这种东西轻车熟路。他顺从地爬上去仰躺着双脚M字踩在两边,臀部悬空白皙的大腿顺势分开,将粉嫩的"货物"暴露无遗,随着刺痛和呼吸一下下微微瑟缩,等待买主挑拣。
双手逃避般纠缠在皮椅后,阿迟深深垂头。主人若知道他张开双腿把穴献给别的先生玩,一定会将他罚得生不如死吧。
会阴处不起眼的枫叶烙印此时格外明显,这便是奴跟人最大的区别。精细的疤痕像玩具的出厂商标,烫在阴茎与后穴之间一辈子挥之不去,无情昭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