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脆弱,能把人活活疼死。单纯地胡乱狠插,他们只当058的穴太娇嫩禁不住虐玩,又操狠了些,刻意逼出沙哑卑贱的求饶。
“矫情什么,多给他安排点客人,多操操就好了。”
虐待还在继续,似乎要一直插到穴道完全听话没有一丝反抗力为止,像是根本没看见身下蜷缩的奴隶抖如筛糠,只关注那口唯一有用的穴。
面色惨白浮上诡异的潮红,阿迟侧着脸倒在自己一滩淫液中,像条砧板上的白鱼,连喘息都在颤抖,肮脏极了。
他不敢合拢双腿,他知道要听先生的话才会被放过,可后穴饥渴了许久,根本不受控制,越疼越恬不知耻挽留凶器,让先生越生气就罚得越狠,像要把生殖腔活活钻开。
“啊!!”
人群之外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似乎觉得惨叫刺耳,悠然倚在一旁墙壁轻皱眉,有一下没一下缓缓摆弄着手里的扳指,随口淡淡吩咐,“别弄了。”
那悠闲又潇洒的声音轻飘飘,却在众人心里最为沉重。杜首席发话自然有一群狗腿奉承,连忙停下虐待顺着话说,“快别弄了,再弄今晚要掉价。”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
偏着脸瘫倒在地,阿迟狼狈地抱紧自己,颤抖得厉害,缓了半天才真切地看清名为杜谨的先生。
男人身形修长,身着一套低调又奢华的调教师装束,金发碧眼,棱角分明的面庞有些雌雄莫辨,中长的卷发简略束起,一双浅蓝灰的眼睛在斯莫并不常见,让人很好辨出这是俱乐部的最高级别调教师。
哪怕杜谨倚靠在墙边,甚至没用正眼看他,阿迟还是下意识垂下视线,仿佛规避危险。
杜谨。
阿迟知道,这位先生绝不像名字那样斯文。
经年累月的调教,他拥有如同猎物的本能,几乎轻而易举就能在人群中一眼分辨出真正的猎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危险的信号哪怕他并没有闻到任何有关Alpha的气息。
“嗒、嗒”
那双靴子不急不缓靠近,阿迟不自觉地心脏随之跳动,直到皮靴停在眼前,他甚至紧张得起了鸡皮疙瘩,不断安慰自己在先生们眼中只是一团不值钱的肉体。
“你在害怕。”
悠闲的声音自头上响起,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似乎并没有想象中富有压迫感,甚至带上一丝笑意,“岛奴总是很聪明,精于人性。”
如此轻松的口吻根本不像个调教师,阿迟甚至判断不出是嘲讽还是真心。内心有些疑惑于自己的判断,他顺着指尖的力道抬起头,抿着嘴,顺从而谦卑地垂眼,任由先生评判。
“绝色。”
不急不缓,轻慢语气中带着些许着迷,脸颊被缓慢描摹。这副皮囊被打造得极其精致,连一根睫毛都被仔细雕琢,为的不过是被赞叹惊为天人,随后将这张脸按在胯下承受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