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折了似的,难受得紧。可后来就零零星星那么?一点儿,拢共也就两三?日的工夫,就又干干净净。”
“我自己也纳闷儿呢,不知这身子是又犯了什?么?毛病?”尚盈盈叹了口气,恹恹地趴在?方枕上,“这不是赶着年节底下,宫里头?事儿多又杂。便还没顾得上传吴御医过来,替我好生瞧瞧呢。”
杏书一听这症候,顿时骇了一跳。
差点儿惊呼出声,杏书忙伸手掩住自个儿嘴巴,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声音都带了颤儿:
“我的好主?子哟!您该不会是……是有了吧?”
尚盈盈也跟着一激灵,结结巴巴地反问:
“这这、这能吗?”
见尚盈盈比她还惊诧,杏书反倒定下心神,忍不住打趣儿道:“嗳唷,这奴婢哪儿知道哇?您同万岁爷闺房里的事儿,奴婢又没跟着瞧……”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尚盈盈臊得玉靥生霞,急急辩解说:
“我正月初那阵子,不是来了癸水吗?虽说少是少了点儿……”
杏书摇首笑道:“您那呀,约莫不是来月信,而是龙种在?您肚里扎根啦。”
这话一出,不啻于平地惊雷!
这下子,可把?主?仆二?人都惊得够呛,面面相觑,半晌说不出话来。
巧菱早听傻了眼?,看看自家主?子,又瞅瞅杏书姐姐,顿时羞愧道:
“都怪奴婢忒笨,竟一点儿没往那上头?想……看来还得有个年长经事儿的姐姐,在?主?子身边侍奉着才妥当。”
杏书心里已是十拿九稳,面上却不敢把?话说死,毕竟这可是天大的事儿。她当机立断,扭头?吩咐巧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