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之,谢谢您。”
徐柏舟不做评价,他生性淡漠,朋友常说他是没什么同理心的人。
所以当他听着林清河说这些笨拙的解释时,徐柏舟的大部分精力都飘到了他张张合合的柔软唇瓣上。
那唇瓣生的像花瓣,柔柔软软的,这会一张一合嘚吧嘚说个没完。
徐柏舟不在意他在说什么,他想的是:林清河的嘴看起来就是为含鸡巴而生的。
这种想法钻进他的身体里,让他一直半硬的性器微微弹起,如蛰伏的巨兽在缓慢苏醒,所以徐柏舟眯着眼,手掌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漫不经心地移动着。
林清河不知道还在说什么,眼神清澈的像一个给老师汇报的小学生。
他不知道他身为一个男妓的身份,徐柏舟想,林清河或许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他有眼睛,他不是傻子,他只是不知道他长的惊艳。
林清河不知道别人看着他时会对他心存欲望。
下一秒,徐柏舟已经直接翻身压在了林清河的身上,制止了他的长篇大论,后者睁大眼睛注视着他,可笑地自喉咙发出一些泣音。
徐柏舟从床头拆出一只避孕套,而后,几乎没给林清河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套上套子,揉弄了几下粗大的性器,接着对着林清河那个馒头一样微微肿起来的粉逼狠操了进去。
林清河不用说那么多话。
徐柏舟掐着他的细腰把自己整个埋进去,直插到肉刃的根部,自喉咙里发出餍足的声音。
他会给林清河钱,给他很多钱,因为他知道这个婊子一旦得不到满足,就会逃出去卖淫。
而对徐柏舟来说,确保林清河只被他操是最重要的。
他不缺钱,为达目的付出再多钱徐柏舟也不在意。
重要的事只有一个:林清河只能被他操。
林清河是极敏感的,而且和徐柏舟做爱他可怜地想,他不是被徐先生操,他是和徐先生在做爱这种深入灵魂的快感和满足几乎让林清河一遍遍地攀上高峰,徐柏舟一边操他一边计数,在林清河每一次潮吹时、射精时在他耳边呢喃。
“第五次,林清河,这是第五次。”徐柏舟在他耳边沙哑低沉地念着,下身的性器操的很深,同时,他用一只手往下揉着林清河已经被操的软红的小穴,在粉嫩的逼口揉弄。
林清河绷紧了腰肢,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哭泣,一股蜜液从他的穴心深处爆发,急急地洒在徐柏舟不断深入的性器上。
这是第六次。
徐柏舟松开手,抱着他的双腿操的更深,空气中几乎都是性的味道,他想射到林清河的身体里,他想
操。
徐柏舟插的更深更急,林清河发出哭喊,情不自禁地挣扎着,而徐柏舟烦躁的厉害,他不知道他是硬的太过火还是怎么样,套子紧紧地箍着他的鸡巴,男人越来越烦躁,所以下一秒,在一次激烈的抽出后,徐柏舟摘下了套子,接着用手按着林清河白嫩的屁股直接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