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林清河猛地拱起腰肢,因为双腿间骤然插入的性器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只一瞬间林清河就晕眩了,他深刻地感受到身下的穴口被猛烈插入的性器挤的没有一丝空隙,穴肉深深地绞紧,让压着他的徐柏舟发出沙哑沉重的喘息。
“别夹这么紧……林清河,你放松点……”徐柏舟咬着牙低声说,林清河的身体里几乎比他想象的美好一万倍,紧致温暖地包裹着他,徐柏舟往里面无法控制地埋的更深,想进去,想操到最里面。
徐柏舟在他的身体里林清河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男人每一次插入,粗大的性器将他细窄的花道撑开,即使隔着避孕套也能感受到那鼓动。
而这种动作也在他们联结的纽带上带出清晰的回响,这回响贯穿了林清河的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庞大的根系,徐柏舟每操进一次,那些根须就扎深一寸,而随着每次一抽出,它们则狠狠地扎牢一分。
徐柏舟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抱着林清河的细腰,让后者狼狈可怜地坐在他的肉刃上上下吞吐。
“操,操死你,林清河……”徐柏舟的手臂圈过林清河的腰肢,接着他低头去咬顾岚留下吻痕的地方。
林清河抽泣出声,他已经无法控制地射了出来,精液洒在自己的小腹上,淫荡色情地往下流淌。
“徐,徐先生……我不行了,我”他骤然失去了声音,软穴深处喷出蜜液,因为潮吹的快感而头晕目眩,而抱着他的男人还在操他,刻意在他的脖颈上吮吻撕咬,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徐柏舟几乎只重复着一句话:“我的,他妈的是我的,你是我的”。
16、计数
徐柏舟射了一次,林清河在那个时刻几乎已经因为这样致命的,钻进他骨髓深处的快感而眼前发白。
他能感受到徐柏舟粗大有力,鼓动着青筋的性器埋在他的软穴最深处弹跳,林清河的身体紧紧地包裹着年轻男人的性器,因为这样深的插入而颤栗。
“徐先生……唔……!”
他一定是被操到了柔嫩的宫口,徐柏舟的手箍着他的细腰,腰身一沉口中嘟囔了一句脏话,而后顶在他软穴的最里面射了出来。
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从他的灵魂深处闪电般窜上来,林清河无助地颤抖着,过了一会,徐柏舟按着他白皙颤抖的大腿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他摘掉兜着精液的避孕套,林清河呼出了一口气,抬起眼柔柔地看着他。
徐柏舟起身将避孕套扔进垃圾桶,而后他向下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枕在脑后,目光幽暗地注视着面前的虚空,林清河小心地让开更多的空间,侧过身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应该去洗澡吗?还是下楼离开,还是……
林清河六神无主,但他知道自己不想离开,所以他咬着牙,打算厚着脸皮等待徐柏舟的指示。
“先生,谢谢你……”林清河轻轻地开口,他总是忍不住向徐柏舟示好,就连他自己甚至都无法解释这种冲动从何而来。
他就是这么喜欢徐柏舟。
徐柏舟转过头来来看他,嘴角挂着一个略带嘲讽的轻笑,“你谢我什么?”
谢我花钱操你?
林清河,你对每一个操你的男人都是这个态度吗?
徐柏舟的脸上又显出强烈的烦躁和恼怒来,他对自己无法控制地在意林清河而感到愤怒,对自己上了一个人尽可夫的男妓却心满意足,食髓知味而感到愤怒。
林清河诺诺地说不出话,沉默了一下,他笨拙地解释道:“我之前跟您说过,我妈妈生病了,医生说现在尽可能多的治疗是……”他吸了一下鼻子,“是有可能救她的唯一办法,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