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在她耳边轻轻摩挲,像触碰一件惹他爱怜的艺术品。 这份刻意的沉默,意味着她已经猜中了一大半。 因为他占有欲旺盛,几乎到了病态的程度,所以不甘心跟她彻底结束,所以才悄无声息回国,再次闯入她风平浪静的生活。 但她依旧想不通。 “两年前......两年前不是你说要结束的吗,为什么又突然回来......” 说话时,邢屹的手已经钻进裹在身前的外套,指尖恶劣地捻了捻。 她肩膀一抖,痒得难捱。 他似乎在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