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但可恨的是我竟找不出词语来反驳。然,骆琳,你怎可认输?
“你好像很有钱?”我眯起眼,似笑非笑地看他。
男人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我,并不作答。
“不介意再请我喝一杯东西吧?”我微笑,今晚要让你花钱花得以后不敢再来。
“当然不。”男人淡淡地笑,“我的荣幸。”
“不过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钱付账?”存心要气破人的肚皮,我望着他的眼楮嘲弄地笑。
男人从身上摸出钱夹,放在吧台上。我一把抓过,打开,呵!果然很有钱。取出所有的现金,想了想,再放回一张大钞,“这张留给你坐车。”
男人摇头一笑,没有说话,眼里却有纵容。那就好,这正是女人可供利用的武器。我冷笑,开始调各种各样的酒,香气高雅的黑色俄罗斯,又烈又苦的马丁尼,酒性强烈刺激的红魔鬼……“你很少有机会能看到我调酒的。”
“全是烈酒?”男人皱眉。
“对。”我举起一杯红魔鬼,得意地笑,“这种酒适合个性强悍的人。”
“骆琳,你并非你所想的那般强悍。”男人的口吻不以为然,却一针见血。
这男人简直是生来跟我作对的。我恶狠狠地瞪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是黑色俄罗斯、曼哈顿、马丁尼、血腥玛丽……
“你喝了好像不止一杯了。”男人终于皱眉,按住我拿酒杯的手。
“你心疼钱了?”我醉眼朦胧地看他,冷笑。
“我心疼你。”男人的语气,竟似温柔。
嗤!我冷嗤,一把挥开他的手,举起了杯子,男人抓住我的手,将酒杯拿开,“不要再喝了,你喝多了。”
“要你管?”我挣不开他的钳制,有些震怒,“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管我?”
“我就是要管。”男人也有些生气了,却仍固执地坚持,语气里有一丝隐忍。
我就知道,跟这男人说不清楚,得用更直接的方式。低下头,我往他抓紧我手腕的手背上猛咬一口。
男人吃痛地松开手,我趁机挣脱手腕,从吧台匆匆离开。头有些晕,情绪这么差,男人那么讨厌,再呆在那里,我可能会失控。
“骆琳!”男人紧跟在身后叫我。得赶快,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三号包房好像没有客人。我一把拧开门冲进去,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安然已经冲到门口,他根本没费什么劲儿就推开我紧紧抵制的房门,我又忘了,女人怎可和男人比试蛮力。
挫败地松手,男人猛地栽进来,我冲着他歇斯底里地尖叫,“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的尖叫声被门外震耳欲聋地音乐声掩埋,下半场的的士高又开场了。男人关上房门,站在门口,“我只是担心你。”
“不要你假好心。”我被心里那股莫名的怒火烧得几乎失去理智,“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干嘛像只阴魂不散的冤鬼似的?”
“你为什么这么不可理喻。”男人也生气了,“为什么像只刺猬似的,整天张牙舞爪地举着你的刺……”
“没人要你来受我的气?”我咆哮着打断他,他凭什么那么大声?老天,头又开始晕了,我口不择言地冲着他尖叫,“是你自己凑上来的,别跟我说你是个日行一善的大善人。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什么?”男人怔了怔。
“你想我从身上得到什么?我的身体?”我冷笑,伸手扯开自己衬衣的纽扣。
“你做什么?”男人看见我气势汹汹的动作,懵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我反手将衬衣甩到沙发上,一把扯下胸围,裸出光洁的上身,抬头迎上他的眼楮,我的语气充满嘲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