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次之后,宿柏不再试图逃脱了,抽搐着身体任由大肉棒在他娇嫩的内壁猛烈进出,从喉咙里发出哀哀的呻吟。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里回荡,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体内的大肉棒却依旧硬挺。

宿柏双手无力地揪紧身下的被单,晶莹的眼泪从潮红的眼尾缓缓滑落,声音细弱的求饶不自觉地从嫣红的唇瓣逸出,“不要了……饶了我……饶了我……”

易辄紧紧地箍住宿柏的身体,湿热的舌头轻柔地舔吻去了宿柏的眼泪,下身的动作却不停,“宝贝儿在叫谁饶了你?”

“老公……老公饶了我……”

“真乖。”嘴上这样夸赞,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反而越加快速地在紧致的内壁抽插着,男人嘴里还振振有词,“宝贝儿不能那么娇气,你要习惯,知道吗?”

每次一挨肏就娇气得不行,老公还远远没操够就哭得可怜兮兮,难以承受地哀哀求饶,这样怎么能满足得了老公旺盛的渴求呢?

可怜的直男美人儿只能哀哀戚戚地瑟缩着身子承受他所谓老公的旺盛欲求,任由粗长壮硕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肆意奸淫。

粗壮的大肉棒不停歇地在娇气的小穴内进出着,动作越来越粗重,越来越猛烈,直把老婆操得高潮迭起、浑身痉挛个不停。

等到易辄终于餍足,宿柏已经被干得不行了,一放开就软倒在床上,目光涣散,眼角带泪,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虚弱地喘着气。

易辄深深凝望着宿柏的脸庞,缓缓伸出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泪痕,同时凑上前去啃吻宿柏微张的红唇。

充满侵略性的吻直把绵软的嘴唇蹂躏得充血肿胀,直到宿柏快喘不过气来,伸出无力的双手推拒着,易辄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他伸手托住宿柏的脸颊用指腹缓缓摩挲那艳红肿胀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唇,沉声交代,“老公要出差一个星期,在这期间我安排了个阿姨来照顾你,宝贝儿要乖乖待在家,不要试图逃跑,知道吗?”

宿柏没有回应,缓缓闭上了眼睛,掩盖住了眼底悄然升起的希冀。

第二天一大早,易辄就出差了。

这几天宿柏一直跟秦姨在一起。

秦姨就是易辄安排的阿姨,从小照顾易辄长大的管家,很得易辄信任。

易辄这次让她来照顾宿柏,也有让她看住宿柏的意思。

秦姨是一个很和善的人,说话语气很温柔,也很会照顾人。

但是能被易辄安排过来的人哪有那么简单的,也许是宿柏的心理在作祟,总觉得秦姨像把磨人的温柔刀。

正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撒进屋内,有点刺眼,宿柏看着窗外的风景,垂下了眼睑,高层公寓离地面实在太过于遥远了些。

秦姨做好了午饭,正打算喊宿柏,就见宿柏怔怔望着窗外的侧影,苍白得近乎透明,似乎被阳光照耀久了,人也就跟着融化了,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默默走过去把窗帘拉上了。

“阳光太毒辣,晒久了不好。”

“秦姨,你能不能放我离开?”宿柏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不是自愿待在这里的。”

秦姨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小辄他……看起来很爱你,为什么不试着接受他呢?”

她看着宿柏清瘦的脸庞,眼里闪过了一丝不忍。易辄强迫他的事情她都知道,心底其实也不太认同。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劝过,只是易辄就好像着了魔似的,秦姨见劝不动也就不再劝了。

“我、我不喜欢男人。”宿柏睫毛微颤,眼泪毫无预兆地顺着苍白的脸颊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

秦姨轻轻叹息,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巾轻柔地给宿柏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