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许多老婆被野男人抓去奸污了之后无能狂怒,只能向老婆泄愤的屑男人一样,面对不再纯洁的老婆,易辄心里的痛和缺憾无法弥补只好用大鸡巴恶狠狠地折磨着老婆。

“啊啊”宿柏身体猛地一震,从喉间逸出一声急促又骚媚的惊叫,后穴直接潮喷了,穴肉抽搐着死命收缩嘬紧体内的大肉棒,一股股水流冲刷着硕大敏感的龟头。

易辄爽得倒抽一口气,他神色晦暗不明地盯着宿柏,“明明早就被野男人抓去奸污了,骚宝贝儿的脏逼怎么还是这么娇气?”

宿柏眼神涣散,身体微微抽搐着陷入了高潮之中,闻言依旧下意识地反驳,“不……不脏……”

“嗯,不脏,老公给骚宝贝儿多清理几遍就不脏了。”说着,易辄不顾宿柏正处于高潮的不应期,艰难地抽出被骚媚的肠肉嘬得死紧的大肉棒,在抽到尽头的时候再猛地往前顶,在里面快速地操干了起来。

易辄操得一下比一下狠,一边操一边嫉恨地逼问宿柏,“那野男人是怎么操你的?”

没有回应,也不知道宿柏有没有听进去,本就处于高潮不应期中的他被毫不留情地猛烈插干,只觉得内心空洞一片,灵魂飘在体外,只剩一个充满厌倦的空壳,承受着男人性器的淫虐。

只是很快,从后穴处升腾起的快感与痛感又再度侵蚀自己的脑子,他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从嘴里逸出痛苦难耐的呻吟。

没有得到回应的男人不满,妒火在胸腔内不停燃烧,于是越加凶狠地用大鸡巴折磨着老婆,誓要逼问出老婆被野男人奸淫的细节。

“那野男人是怎么操你的?嗯?回答我。”易辄下身往上猛顶,同时双手按着宿柏的腰往下沉,狠狠地操进穴心,在极为敏感的骚点处戳刺着,“他是怎么操你的?”

“嗯啊……他……很粗暴。”  宿柏胡乱地摇晃着脑袋想要抵御快感与痛感的侵蚀,声音细弱地艰难开口。

“还有呢?”易辄下身动作不停,继续问道。

还有什么?脑子几乎无法思考,但是不回答会被操得更狠,于是胡乱地说道,“干得……很重、很用力。”

“那小骚逼被奸透了没?”易辄下身的动作缓了下来,不动声色地问道。

“……奸透了。”宿柏痛苦地啜泣着。

“以后还敢勾引野男人吗?”易辄的下身缓缓地在宿柏的体内进出,粗硬的肉棒柔柔地磨蹭过老婆被野男人奸透了的每寸内壁。

“不……不敢了……”宿柏默默地流着泪,感觉自己的肠道似乎也被男人的肉棒磨得出了水,肠肉不自觉地收缩着。

“那被野男人弄脏了的骚宝贝儿要跟老公说什么?”易辄诱哄着问道。

“求老公……用精液……把我、清理干净……呜呜呜……”宿柏睁着迷蒙的眼睛呜咽着说出了这句让他羞耻万分的话语。

这句话是易辄教他说的。

宝贝儿的小骚逼被野男人奸透了、弄脏了,怎么办?当然是要求老公用精液清理干净了。

不肯说?被野男人掳去奸淫透彻的不贞妻子没有说“不”的资格。

在古代,不贞的妻子是要被罚骑木马骑到死的,宝贝儿也想尝尝吗?

被男人恐吓的宿柏不得不说,只是说得多了宿柏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成了被野男人掳去奸淫,愧对自己老公的不贞的妻子,胸臆间的羞愧简直要把自己吞没。

“真乖,”易辄称赞了一声,“老公这就把骚宝贝儿清理干净。”

“啊……不要……”

易辄猛地把宿柏掀翻在床上,粗壮的大肉棒又重又狠地在肠道内极速插干着,狠狠地惩罚着被野男人奸透了的小骚逼。

仿佛要把野男人的印记都给抹去一般,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