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起来,他惊声尖叫道,“你们这些疯子、变态,快放开我!放开我!”

“放了你,然后让你再去勾引野男人吗?”

“你知道在古代对丈夫不贞的妻子,要遭受怎样的惩罚吗?”

易辄不顾他的挣扎,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房间内的中央摆放着一个木马,木马的背上是突起的一根狰狞粗大的按摩棒。

看到这个木马,宿柏眼睛蓦地瞪大身体挣扎得越加厉害了,但这点挣扎对男人来说根本毫无作用,宿柏被轻而易举地抓住双手反绑到了身后。

下方嫣红微肿的穴口被男人插进了一根手指肆意翻搅扩张,渐渐地手指加到了三根,修长的指节在前列腺敏感点凶狠戳弄,宿柏身体猛烈一颤,被奸污惯了的小穴没多久就潮喷出了一小股水流。

随后易辄猛地架起宿柏的双腿将他安放在木马上,按摩棒的顶端抵着穴口。

被穴口处的异物感凌迟着内心,宿柏终于忍不住低泣着求饶,“不要……老公,我错了…饶了我……”

“饶了你还怎么让你长记性呢?”不顾他的哀声求饶,易辄猛地一放手。

“啊啊”宿柏的身体没了着力点,整个人只能无助地往下坠,粗大的按摩棒破开后穴娇嫩的内壁尽根没入,之后就像有生命一般开始狂猛地抽插了起来。

没有腹肌但也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被狰狞的按摩棒顶得突出,肚子仿佛要被捅穿了一般微微痉挛了起来。

“啊……啊……”按摩棒不停地在肠道内自动抽插顶弄着,一开始宿柏还会不能自控地发出经受不住的呻吟,到后来呻吟逐渐微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可怜的直男老婆只能默默地哀泣着承受他所谓丈夫对不贞妻子的刑罚,骑在高大的木马上脚不沾地地任由狰狞的刑具在他体内淫虐个不停。

原本木马干爽的背上湿了一大片,都是他潮喷出来的水,淫靡至极。

等到易辄终于肯放被木马折磨得不行了的老婆下来的时候,老婆明显已经神志不清了,眼睛涣散着失了焦距,眼泪失了控般地不停从湿红的眼角滑落。

……

宿柏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回过神,抖着手掰开红肿的嫩屁股,磨磨蹭蹭地抵上了粗长壮硕的性器顶端。

娇小的穴口小心地在顶端试探着想吞又不敢吞。

虽然已经被奸过很多遍了,可怜的直男老婆依然不习惯,才抵着肉棒坐上了一小截就感觉到了疼痛,下身僵硬着再不敢继续往下坐,只无助地含着那小截棒身娇气地喊着疼,睁着迷蒙的眼睛欲哭不哭。

明明早就被野男人抓去奸污彻底了,还装纯洁,易辄看着老婆这副楚楚可怜的娇态,跟他梦里的一样,但还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虽然自己已经重新用精液把老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清理过了,但还是不够,远远不够,心里的某些缺憾还是不能填补。

想到这里,易辄神色暗沉,下身猛地往上一顶,粗长的肉棍重重地破开娇嫩的内壁,撞入到了后穴深处最为敏感的结肠,毫不怜惜地在骚点处狠命碾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