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碧璧波涛汹涌呼之欲出的胸前风光,我认真思考起这要塞几颗大馒头才撑得起来?
「哎呀,你看那人真不害臊!猛盯着姑娘家胸前瞧!」
「就是说啊!那直勾勾的模样根本是急色鬼!」
「欸,你说那急色鬼怎麽看起来好眼熟?」
「这麽一说,似乎在哪见过……」
为了怕「程记伞行少东是个急色鬼」的传言明日传遍西湖,我只得举袖遮面,快步走远。
人走得远了,心好像也远了。天上的烟花正灿烂,台上的乐舞正欢快,但我越看越觉得没滋味。
这是我头一回选在七夕夜出门人挤人赏烟花,按理说能看到这等阵仗的花火表演可是千金难买的好机会,我应该既兴奋又期待又快乐又幸福……却总觉得少了点什麽。
「公子,一个人吗?」
「不然是一只鬼吗?」我翻着白眼停步回头,眼前的白衣舞伶却不是我以为的白锦。
白衣舞伶嘻嘻笑着,「惊异吗?震撼吗?被我如斯俊美的舞姿迷惑了吗?」
但如此欠打的说话方式翻遍整座西湖也找不到第二个、咳,第二条。
我瞪着戴面纱装神秘的白锦,「你没事男扮女装上台跳舞做什麽?」
就说那舞伶的样子看起来很眼熟吧。嗯,我应该有说过吧?
「还不是那乌骨鸡害的。」
原来白锦的「要事」就是答应烟花楼主要跳开场舞助兴。之所以瞒着我是怕我笑话他。
「既然如此,怎麽不换过装再来?」要瞒就该瞒到底啊。
「因为我看你越走越远,以为你要回家了嘛。」
若不是白锦提起我还没注意到,不知不觉我已走离人声鼎沸的烟花楼,来到今晚人烟罕至的西湖畔。
「晚点珠艳会在一楼天井跳舞,你不看吗?」
「不是烟花楼大户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