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西装皱巴,衬衫领上少了两颗纽扣,领带也乱,仿佛受了极苦的煎熬。

路柔闻到了酒气。

力量悬殊。路柔不挣脱了,没感觉地任他亲,等他够,等他自找没趣。

时间从唇间溜过,直到江漫呼吸不顺地直起腰离开。平息一会儿,他对她想说什么,路柔突然又扇了他。

她问:醒了吗?

血从他嘴角成线流下,脸颊火辣辣地疼,微乎其微地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