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不敢用力,胸腔里的火像被添了把柴,烧得更旺,他只能手下疯狂撸动自己的阴茎,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肉棍,额头被逼得满是汗,鼻子嘴巴一个闻着郁楚身上的香味,一个舔弄着郁楚的乳,从边缘到顶尖,一寸不落地感受着,像条狗一样。
董朝铭不停套弄着,脸上的表情逐渐扭曲,忍不住狠狠吸住郁楚的乳头,手中力道近乎粗暴,用力摩擦了几十下,最后轻轻咬住嘴里的小粒,喷射出来,弄湿了膝盖下的地毯。缓了好久,吐出嘴里的乳头,红色的一点上都是他的口水,被他又吸又咬的还是有点肿了。
董朝铭借着郁楚房里的那扇天窗透进来的月光把地上的狼藉胡乱收拾好。
回头,郁楚还是睡得香甜。
董朝铭悄悄退出去回到自己房间,他立在黑暗里,照着郁楚扇他的那一巴掌的位置,狠狠又打了一个在自己脸上。
董朝铭,你真他妈恶心。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郁楚像给他下降头了,明明是自己脑洞大得能装下地球,分析一堆虚假证据,结果自己入戏了,被什么都没做的郁楚勾得神魂颠倒,白天夜里都是她,那天摸了一次以后,他上瘾了一样,梦里都是她脱光了任他玩,每次起来眼前浮现前一晚自己的荒淫梦都想去死。
好像无解了。
郁楚隔天回忆起昨夜的艳情,胸乳似乎还留着舌头濡湿的黏腻感,配合着没开空调的房间,郁楚急于摆脱身上的热汗,拿了衣服直直进去浴室。
没有注意到床边地毯上隐着的两块精斑。
好心没好报,郁楚惨
董朝铭真不是东西,大家一定要唾弃他,今天不许夸他可爱
十八、汛期
十八、汛期
十八、汛期
这个暑假郁楚和董朝铭没再见过一次,董朝铭连聚餐都没来,郁楚听苏阿姨跟她妈妈聊天时提起,他正在家被董叔逼着看法学基础,每天写完一打试题还要提前读大学课程,过得凄惨。
郁楚悄悄打开窗帘的一条缝,略看了一眼对面那个房间,又像做贼般把窗帘甩上,窗边独留白纱轻飘飘晃动的影子。
仲夏过了,那种柏油马路上泛起的似乎来自异世界的热浪不再让人惧怕,高温预警也不频繁推送到手机上,让人沮丧地放弃外出计划。暑假的尾巴上,郁楚随父母回了一次奶奶家,奶奶住在临城,郁浩航直接开车前往。
车轮驶上公路,夏日澄净的天,稻田,带草帽的农人,有深绿的叶窄细的茎静立却被飞速移过的钢铁巨物惊扰的树,直到落日几近地平线,郁家三人到了奶奶家。
不出意料,大伯一家已经坐在了奶奶家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