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我要打赌只是不想让你瞧不起我,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做梦做疯了,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了。”
董朝铭此刻在郁楚眼里像烂掉的桃子,她突然不喜欢桃子了,多一个字都懒得说,重复道,
“滚。”
房间里的少年欲言又止,终是转过身走了,涨得发疼的欲望在胯间一晃一晃也没人管,可怜兮兮地跟着他的主人被赶出房间。扣群欺医:领 舞罢,吧舞'久领
...
董朝铭隔天还要来解释,郁楚直接跟爸妈借口看书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出都不出来,一个拼命躲,一个拼命找,六个人出来旅游,实际只剩了四人。两家父母在海岛上难得悠闲,两个孩子的异常只有苏知涵看出端倪,有天晚饭前敲开郁楚房门,问她发生了什么。
郁楚一个晃神险些说出董朝铭干的荒唐事,话到了嘴边,她又说不出口了,如果让董朝铭他爸和她父母知道了这事,董朝铭或许能被打死,两家关系也彻底完了。她忍了又忍,只当自己被猫挠了,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没事的阿姨,我们挺好的。”
苏知涵半信半疑,转去问儿子。
董朝铭听苏知涵将郁楚的话转述,一时不敢相信,连问两遍真的假的,把苏知涵搞得莫名其妙,
“当然是真的,你老实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又捉弄郁楚了?多大了你,还欺负人家。”
郁楚居然帮他瞒着,董朝铭本准备坦白老实挨打,谁知山回路转剧情走向始料不及,他忍不住傻笑,
“她不是说了吗,我没捉弄她。”
他是认真的。
两边都否认,苏知涵就只当是自己看错。
...
钟表的时针指向十点,临近赤道的这座小岛终年昼夜几乎等长,太阳早已准时下山留月亮站岗。
郁楚翻看相机里今天跟妈妈一起出去拍的照片,一条无数人踩出的小径,被两侧接受着雨林气候降水长得茂盛盎然的椰树林裹携着,只留了一线天,在路的尽头,在郁楚镜头的范围里最终化成模糊的点。
最后一张关于这座懒洋洋的岛屿的照片。
其实还有一张,郁楚转方向时董朝铭突然闯进她的镜头,他刚刚在潜水,湿漉漉的头发趴着,头上的潜水镜忘了摘卡在额头,连着右耳边的呼吸管都翘在脑后,看见她,眼里迸出惊喜,等郁楚缓过神,她已经不知何时摁下了快门,定格的那一瞬他笑得很蠢,和他身上那件酷似酒店睡衣的长外套一样蠢。董朝铭在向这边跑,距离不断拉近,郁楚全身上下立刻被一种羞耻和尴尬包围,生怕被人发现一般,她飞快地删除了,在董朝铭还未跑出沙滩时就忍不住逃回房间。
郁楚把相机收起,掀开被子躺上床,抬手关了灯,房间被夜色侵占。
再一个清晨和白日,他们就会回到晚州。
飞机降落在晚州那一刻起,这里的所有她都要忘记,再也不要记得。
郁楚迷迷糊糊地睡去。
...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郁楚终于信了这句话。
很少做梦的她今夜居然梦见董朝铭跪在她床边,把侧躺着的她睡裙推上去,盯了一会她几乎裸着的身体,眼神晦暗,猛地舔上她的胸,温热的舌头贴在皮肤上的触感太过真实,恍然间她甚至以为不是梦。
“唔...”
床边跪着的少年浑身一抖,头从一片雪白间抬起去看郁楚的反应,瞧见她紧紧闭着的眼睛,松口气,只是梦中出声,没醒。
董朝铭握住自己的下身,嘴又舔上郁楚的小乳,他不敢咬,怕留下痕迹,只敢用舌头一圈圈舔,连吸乳头都很小心,怕自己把乳头给吸肿了吸疼了明天郁楚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