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兴冲冲要给程瑾知系抹胸,并表示他已经学会了,可以帮她穿绳子。
她拗不过,反正反抗也无用,只好交给了他。
他倒真帮她穿好了,摸着她背道:“我真是天赋异禀,学一次就会了,我还给你打了两个蝴蝶结。”
程瑾知一边快速穿着中衣,一边转过头来:“系女人抹胸的天赋异禀?”
“给你系抹胸的天赋异禀。”他笑着答。
程瑾知转头穿衣服下床了,其实心里泛起一个念头:他好像……没有给别的女人穿过抹胸吧?
这样的思绪一闪而过,其实自己知道没什么意义,更不必窃喜,只能刻意不去想这些。
今日起得早,听她提起秦夫人这几天身体又不好,秦谏还陪她一起去贤福院,秦夫人却未起身,他只好在帘外请过安后离去。
程瑾知入帘内,问秦夫人身体状况,说是夜里睡不着,所以早上也无力起身,倒没别的大事。
秦夫人让张妈妈将府上对牌给她,关照道:“从今日起,管事们来应卯就让她们去你那里,你看着吩咐下去,若有不懂的来问我便是。”
“好,母亲好好休息,过两天身子好一些了我再将对牌还过来。”程瑾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