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都在,说恭喜我们呢,王及就说婚期就在年内,到时发帖请他们喝喜酒。”
所有人都是沉默。
二老爷最后道:“事已经定了,别的话就不用说了。”
于氏懵了半天,最后再次汨汨流泪:“怎么到了最后,还是这样……”
程瑾知也满心颓丧,没成想事情竟已经定了。
秦谏却道:“那二叔便现在立刻去王家,解释说当时是一时情急遮掩才说下那番话,回来受了二婶责备,二婶已决定给琴妹去外祖家说亲,不在京城内找。先就此推过去,至于到时候琴妹说的哪里的亲事,便与王家无关了。”
“胡说,我是一家之主,说出去的话怎能翻悔?传出去倒以为我受妇人管束,儿女亲事都作不了主,满口胡话。”二老爷不悦道,随后正了颜色:“穆言,我知你们是为琴姐儿好,但我是琴姐儿的父亲,自是为她着想的,此事既定,你便不要再说什么了。
“明日让她母亲去回话,再之后王家自会遣媒人来提亲,年内便会办婚事。”
“二叔,事情怎能……”秦谏还要说话,之前在一旁一声不响的秦琴竟呜咽一声,突然起身大哭着往屋内而去。
程瑾知见情况不对,连忙追进去,竟见秦琴冲向屋内桌子,一把抓起笸箩里的剪刀。
“不可!”她惊叫一声,立刻过去,忙将秦琴抱住,抓住她拿剪刀的手腕,于氏也随即进来帮忙夺剪刀,最后秦谏也进来,接过那剪刀。
秦琴又要往桌上撞,再被于氏拉住。
二老爷此时在门口道:“说好的事,何必寻死觅活?王二郎又有哪里不好?听些风言风语就胡思乱想,我不是你母亲,见你闹一闹就全依你,你便是被你母亲宠坏了!这婚事定了就是定了,再闹也没用!”
秦琴泄了力,颓丧地瘫坐到地上痛哭,程瑾知拽不住,也被她带得跪坐在了地上,看着她却是无可奈何。
于氏跪下身抱着秦琴哭道:“罢了,孩子,是你命里该嫁他的,咱们就从了这命吧,娘给你安排些得力的妈妈陪你过去,常去看你,你怎么也是侯府的姑娘,有我们撑腰,不会受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