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早?”
秦谏看到了她的故作镇定,眼角余光将桌角的抽屉看了眼,淡然回道:“今日没去东宫,去的翰林院,所以回得早。”
程瑾知过来,替他将官帽摘下,又换下官服,穿上轻便的常服。
他问:“刚刚在写什么?”
经过刚才的冷静,程瑾知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回答:“给我哥哥写信。”
“是吗?写什么信生怕人看到?不会是说我坏话吧?”他笑着问。
程瑾知也笑了:“没说你坏话,说了别人坏话。”
“嗯,和我说说,说谁坏话了?我们家的?你姑母,还是二婶,三婶,或是别人?”他拉她到榻上坐下,饶有兴趣看着她,似乎是真愿意听她说这些家常。
程瑾知突然想起,如果秦谏愿意帮她呢?
只是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态度。
她试着回答:“只说了一点点,关于二婶的,她常以长辈姿态数落我。”
秦谏看着她,她继续道:“今日我们一起去李公家,我见到了在洛阳的好友,她是做瓷器生意的姚家大姑娘。
“我们久未见面,聊了几句,二婶便回来当着许多人的面说我不注意身份,竟和商贾之家来往,辱没了侯府门风,还说京城不比洛阳,秦家不比程家之类的话,我自然有些气恼,却不能还嘴,只能生些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