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让则是抱着书本,安安静静地看着,斯斯文文的气质极为出众。

是以,这会儿便是听到同龄人的嘲笑,他也并不激动。

江让懂的知识不少,虽然还未曾系统学过,但托父母的福,乡里一小部分的教师都曾被请到家里来教过他认字。

江让知道‘媳妇’是什么意思,先生说过,媳妇就是要陪伴自己过一辈子的人。

哥哥几乎打从他睁眼开始,就一直陪在他身边,事无巨细地伺候他、爱护他,所以哥哥是他的媳妇,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这样想着,江让便忍不住抬头去看自己身边高挑健壮的青年。

江争如今已经彻底长开了,因为常年累月的做农活,青年的身形十分健壮,手臂与胸间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流畅鼓囊间隐隐透出几分色气。

再加上江争的皮肤天生白净,是晒不黑的白。再强烈的阳光,也不过使他面色潮红,汗衫贴胸,露出那略显鼓囊和细微青筋的大.奶。

正看着,那群恶劣的孩子眼见激不了江让,便开始转而攻击江争。

他们此起彼伏的笑着,因为知道江争因着等郎弟天然自卑的性子不敢随意反抗,于是,他们便愈发恶毒地笑道:“江争,你是奶牛吗?那么大的奈子,江让是不是每晚都吃得很满足啊?”

说着,其中一个男孩将两手放在头顶,做出牛角的模样,口中还要发出“哞哞”的怪叫。

江争手指捏得愈发紧了几分,他咬着牙,额头青筋微鼓,却只是抿唇垂眸对江让轻声道:“让宝,别听他们说的,我们走,哥哥带你换个地方。”

他拉着江让就要走,可身边那年仅七岁的小孩子却死死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突然,谁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江让猛得甩开江争的手,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往那个男孩身上狠狠砸过去。

小江让性格确实斯文,却也不是毫无脾气,这是他第一次动手,却像是要下死手一样。

那男孩被他砸得头破血流,当即便栽倒在地,周围其他孩子也都吓得鸟作兽散。

江让黑眸死死盯着他,初初显出斯文漂亮的面颊像是覆着一层寒气一般,他手中拿着一块砖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同龄的男孩道:“向天明,你再说一遍,谁是奶牛?谁天天晚上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