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恶,他近乎强撑去拉江让潮湿的手臂,抖着嗓音道:“你跟我走,江让,你跟我走,谢灵奉这老不死的是在害你,他是要送你下地狱、要你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江让却纹丝不动,他甚至下意识更深地往后面、他师尊的怀里靠近了几分,好半晌蹙眉道:“洇春,你冷静一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罗洇春浑身发抖,近乎崩溃地大喊道:“你要我怎么办?我是你的道侣啊!江让,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做这种不.伦的丑事无动于衷吗?”
“你问他啊,你问他是怎么想的?谁家的师尊会介入弟子的床.事,难怪、难怪结契那日他会跟进来,难怪你们总是举止亲密――”
“别说了。”青年喑哑的声音冷了几分。
罗洇春却不肯停下,继续如疯子一般嘶声道:“原来你们早就做了这等私下通.奸的丑事!”
“闭嘴!你疯了吗?”
江让的声音近乎烦躁厌恶。
罗洇春一瞬间愣住,他整个人像是一块木头一般,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训斥他的青年。
江让冷眼看着他,一瞬间简直与看着陌生人无异。
青年烦躁无奈道:“罗洇春,你能不能别再无理取闹了?今日我身体不适,你又无法帮我,我不来寻师尊还能寻谁?再者,即便师尊有错,可他是我师尊,我能怎么办?不认他吗?我同你和离都不可能和师尊割席!”
他第一次对罗洇春袒露出自己最真实、自私的想法,认真冷然得令人窒息。
“说到底,师尊才是我最亲近的人,就算你嫁给我了,你也只是个外人。”
“罗洇春,你弄清楚自己的定位行吗?”
......
罗洇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他只知道,自己离开前,还隐约听到青年满不在乎的一道近乎锥骨的轻嘲。
“师尊,别为他操心了,他就是自己想不开。等他想好了,还不是要自己凑上来求我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