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寒冽冬日,若是生了病可如何是好?”
男人这样说着,浅色的眉忧愁得皱起清淡的沟壑。
江让见状不好,赶忙亲昵揽住对方的腰肢,一边扣着、一边带着人往屋内走。
青年笑道:“好了好了,阿妙,我身体好着呢,你瞧,我的手掌还比你要热上几分。”
“倒是你,”江让忧心道:“通身上下总是太凉,咳嗽又不见好,睡前一定要多泡会儿澡,待会儿我便去替你烧水。”
许是病体支离,冬日里男人似乎极其容易犯困,大雪那日,江让不过只是收拾了一下碗筷,一转头便看到对方昏睡在桌案边。
青年是一片好心,祝妙机闻言却下意识紧了紧指尖,他努力掩饰自己不自然的神情,一边道:“好,都听你的,饭菜做好了,阿让快些趁热吃。”
见青年看他,男人心下微软,轻声道:“我吃过了。”
江让半晌没说话,只是手中稍稍用力,双手紧握住祝妙机竭力想要掩藏的红肿指节。
曾经修长、细腻,如素月般美丽的指节,不过短短一年,便被劳累的家务与生计蹉跎成了这般粗糙、难看的模样。
这双手,不仅日日要浸泡在冷水中清洗衣物,还要打扫屋子、煮饭做羹、清洗药材、替人把脉。
江让不是没劝过他、甚至是明令禁止,让对方将琐事留着等自己回来处理。
祝妙机却总是‘阳奉阴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