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也比昆玉仙尊大了数十年的年岁,多有沉稳老态之状,闻言笑骂道:“是是是,知道你徒弟心疼你。”
“师弟,你还是同从前一般能说会道,但我们到底都是一群老家伙了,我二人年岁加在一起都能当那群孩子们的老祖宗了,这又如何说不得?”
昆玉仙尊长睫微微扇动,男人只是沉静颔首,并未再开口言语,只有那手腕上雅美的指骨微微动了动,如水莲开.苞一般,半晌,又慢慢沉寂了下去。
那长老摇摇头道:“我道你那浑徒弟脾气像谁,原是像了你十成十,不悦了便要当做听不见,瞧不着。”
谢灵奉向来关心江让的学业,闻言男人唇尖微碰,玄金的眸静静看来,倒意外多了几分在意的人气,他轻声道:“阿让在学堂的表现如何,怎的不悦了?他从未与我提起过。”
长老:“.......”
长老摇头:“他倒不是不悦,是一学那些长篇大论便要打瞌睡,一提问便装作听不见。”
谢灵奉慢慢拢袖,闻言果真只是温和道:“那些我从前都一字一句教过他,他是都会了方才发困......既如此,日后师兄也不必总唤他起身,让他好好休息便是。”
长老:“.......”
他就多余开口!
其他几位长老果真没有说错的,这谢灵奉哪里肯舍得说他那宝贝徒弟,那活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夸张的说,哪怕今日江让将学堂给炸了,这人恐怕都能面不改色地夸炸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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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让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能栽进罗洇春那家伙的手里。
他就说为什么进秘境之前这家伙要无缘无故地撞自己一下,感情对方那会儿就在布局等着坑他了。
江让是和罗洇春同时被传送到这片森郁的树林中的。
几乎在降落的一瞬,罗洇春不知念了句什么,江让便动也无法动弹的被拔地而起、缀满符篆的藤蔓捆住四肢。
青年感受着经脉中的灵气、包括自己尚且余存的气力,在确定自己无法挣脱、也无法使用外物逃脱后,立马变了副面色。
江让干笑一声道:“罗小少爷这是要做什么?这里是小秘境,我们同属一宗,便是有什么仇怨,也不该在此时.......”
“江让。”罗洇春长眸微横,他似乎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紧张之余,脸色涨红,衬着红衣束身衣衫显得那张狐狸面愈发?i丽多情,青年偏开眼,嗓音干涩道:“我先前便说过了,要教训你一番。”
江让眼眸微转,青年的四肢被深绿的藤蔓紧紧绞缠,那藤蔓似是担心他会逃窜离开,便是有符篆加固,依旧十分用力。
因为过分用力,青年人显露的四肢被勒得涨红一片,饱胀的青筋鼓鼓囊囊,衬得那修长指背、绷紧的小腿多了几分隐晦的色气。
江让心中因为这出乎意料的灾事烦躁,面上却难得摆出一副好脾气的态度道:“那罗小少爷说说看,你想要如何教训我呢?”
“我现下仔细想想,从前我或许确实做得不对,不若你放开我,你想要如何,我定然都不会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