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杂货,有时候从旁的客人手里得点消费,有时从走量里央老板多给一两个吃食。”

时隔多年,十七谈及竟恍如昨日。

他声音渐渐沉了下去,然后停了下来,最后干脆叫了壶冰酒。

“来点?”

严笑生病初愈,婉拒了。

十七没有强求,他自斟自饮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