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除了您我想不到别人还能救她。”
严笑诧异:“秦太医呢?”
徐柏杨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
她打了个方向盘:“她的身体似乎很抗拒被注射药物,也许是排异反应,也许是出于某种自保,总之她体内信息素失控了。您也知道,S级Alpha的信息素无论对谁都是致命的威胁。已经二十多日了,除了最初我们抢救时打入的药物,现在她一直都靠自己的身体硬撑着。因为没人敢靠近。”
“别说接近就会中毒感染的Alpha了,就连Beta都承受不了信息素的压力,Omega更别谈,现在我们只能把她关在特殊的房间,确保她的信息素不会溢散引发更大的骚乱。”
“至于秦太医,她年事已高,虽然不会因为Alpha的信息素发情,但也承受不了压力,每次诊断的时间连半柱香都撑不过,而且她对她不够了解,阿南体内似乎有很多并发症,很棘手,秦太医只能勉强让她活着,对症下药也需要时间。”
徐柏杨回头,定定地看向严笑:“最了解将军身体情况的只有您,还请您务必把她从鬼门关救回来。”
严笑听徐柏杨的话有些心虚。
她几乎可以肯定乐殷南体内的那些“并发症”都是她一手打造的。
严笑浑身发抖,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过去做下的那些事情,最后会以这样的方式反将一军。
伊丽莎白曾反复叮嘱过她:“我希望你不要后悔。”
严笑从未觉得自己有朝一日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