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嫁了个‘天氏’,却也被频频暴打,最后还手不慎要了‘天氏’的命,旁人却一口咬定处心积虑,判了死刑。”

她看着严笑,语气认真:“他们窃了我们‘人氏’的称谓还不够,还给我们套上了枷锁。我们想在这世上做个堂堂正正的‘人’,却要比那些‘非人’付出百倍努力,一步差错便是万劫不复。”

“你还小,还有机会出去。若你能出去,记住两件事。”

裴先生死死按住严笑的肩膀。

“第一,下药时切忌留下证据。”

于是严笑将它改成了自己更擅长的毒药香。

“第二,这世上的悠悠众口,陈规习俗,都是你要提防的陷阱,尤其来自‘天氏’的规劝教导,你可以利用她们,但你务必警惕!”

裴先生眼里满是癫狂,火焰似乎沿着手臂和肩膀传递到严笑心里,她备受感染。

于是严笑对此深信不疑。

“后来呢?”乐殷南听了严笑的故事,忍不住追问裴先生的下落,“她大赦出狱了吗?”

“她死了。”严笑回答说,“Omega身体本就不好,她是那里被关最久的犯人,出来是个冬天,裴先生感染了风寒,死了。”

乐殷南无言以对。

“故事听完了,所以你可以走了。”严笑重申了一遍。

面对严笑的逐客令,乐殷南嘴角抿成一条线。

她搭上门把手,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她。

“这不是傲慢。”乐殷南真诚地说,“这不过是人皆有之的同情心。”

严笑浑身发紧,冷冷看着她:“我不需要你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