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说:“干爹,路鹿错了,干爹轻点罚,呜呜……”
啪!顾寒回应他的是火辣辣的一巴掌,不是调情的力道,是用了力气结结实实抽下来的,痛得路鹿尖叫了一下,顾寒骂他:“认错都像在勾引人一样。”
路鹿啜泣着,疼得臀部一直抽搐,却在顾寒面前泛起情色的肉浪,他淡色的眸子一沉,手抚在路鹿变红的柔软臀瓣上,说:“你里面含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干爹给你洗澡的时候一直流出来,怎么洗都觉得不干净,干爹再帮你过一下。”
路鹿感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开,接着一个圆圆的硬物捅进穴口处,他害怕地叫了一下,那红酒瓶子的端口一插进去,金主爸爸将瓶身一抬高,咕咚咕咚,冰凉的红酒瞬间灌进他的小穴里。
“呀啊!好凉。”路鹿被激得夹紧臀部,想制止那哗啦啦的水流,却毫无作用,那瓶红酒还是无情地灌进他的肠道,将肉道冲得寒凉不已,畅快往场子里面钻,似乎要倒流进胃里,路鹿被那温度冷得骨头都发疼,而这还只是第一步,他感觉后穴被僵硬的瓶口缓慢又坚定地挤开,窄细的长瓶口完全插在路鹿后穴里,金主爸爸把手放开,那红酒瓶就嵌在他小穴里哗啦啦倒流着。
不用想路鹿都知道此时自己多么淫荡,他现在呈后进式,屁股紧紧夹着一个红酒瓶,里面的红酒咕咚咕咚地灌下来,直把他小腹灌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涨,身体却越来越热。
酒精的作用上来了,肠道开始变热了,脸也止不住发烫,可是小腹却涨得他难受,他有点晕,又有点憋尿的感觉,他抓着顾寒的衣服哀求道:“干爹,路鹿错了,路鹿这样好难受,唔,肚子好涨,倒出来……”
“可以,你自己把酒排出来。”顾寒声音里没有情绪波动。
路鹿想去摸酒瓶子,可是却被金主爸爸撇开手,知道不被允许拿掉瓶子后他只好坐起来,让酒瓶子站在床上,紧紧插在后穴里,自己跪着夹紧瓶子,将肠道里的酒倒流回去,咕噜噜,好像有点成果了,可是他的耳根越越来越热,坐起来却很难把控力道,反而是那长长的酒瓶口正顶着他的前列腺,他开始嗯嗯唧唧呻吟。
这瓶红酒度数还不低,再加上直接倒进肠道里吸收得很快,路鹿酒量又是一杯倒,现在已经晕乎乎的,要控制着臀部的力道不能完全坐下去,可是那坚硬的瓶口在他体内坚挺着,被酒润过的肠道又十分敏感,他一不小心就会蹭到敏感区域,蹭到敏感区域就会软了腰,软了腰就会控制不好力道坐下去,结果那酒瓶子更加捅进去一点,捅到了逐渐变大的瓶身,“吃不进去了……”他柔媚地埋怨着,好像这不是一个酒瓶,而是男人的一根热鸡巴,他在酒精的牵制下微微仰着头,臀部一吸一缩,屁股一上一下,完全将红酒瓶变成了一根按摩棒。
路鹿正扭着臀部,突然阴囊一轻,路鹿的囊袋被金主爸爸握在手中,金主爸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本来是想惩罚你的,可是你却那么浪,居然反客为主,路鹿,我发现我有点小瞧你了呢。”金主爸爸的手心微微用力,路鹿顿时轻哼了一声,卵囊传来的微痛感让他清醒过来。
“干、干爹…”
路鹿吓得额头的汗都流出来了。
金主爸爸握住酒瓶子,旋转起来,坚硬的瓶口卷着路鹿的嫩肉,路鹿顿时又受不住牙关,哼叫了起来。
路鹿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太敏感了,居然能从这侮辱性的动作中也感受到兴奋,随之穴口被狠狠打开的痛感激得路鹿往前一趴,“啊!”金主爸爸将酒瓶子往他屁股里塞,没有扩张过的穴口哪里禁得起这个,路鹿哭着求饶道:“不要,爹爹,疼!”
“哭什么?比这个更大的东西没吃过吗?”顾寒如常转着瓶子,并且将逐渐扩宽的瓶身往路鹿穴口里塞,几乎要吞到与他鸡巴一样大的瓶身了,“啧,水淋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