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淫荡play后路鹿在季风怀里沉沉睡过去,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等他醒来时已经回到了顾宅。

路鹿睁眼看到床头那不太明亮的睡前灯还愣了一下,他想自己怎么会这么快回来,季风哥哥不像会轻易让他离开的人,更别说把他送回来,而当他看到沙发的影子格外庞大的时候,他哆嗦了一下,什么都明白了。

“干…干爹……”打开水晶吊灯后,路鹿对着沙发上的金主爸爸低低唤道。

金主爸爸晃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的红酒轻轻摇晃着,垂着眼眸路鹿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想,但是不可能,这次又是被当场捉奸了?

路鹿拧着手,小心地打量金主爸爸,他时不时抬眼瞥一下,这样三四次之后,金主爸爸终于抬头,眼神刚好与他对上。

路鹿觉得金主爸爸眼里凉凉的,嘴角似笑非笑,很是可怕。

顾寒端着酒杯过来,随意在路鹿身边坐下,问:“路鹿,今天去见朋友,好玩吗?”

路鹿滚了滚小小的喉结,

不是“季风哥哥”,而是“朋友”,金主爸爸什么都知道了。

路鹿有点口干舌燥,

这让他怎么回答?

好玩?把骚屁股撅给人家玩?

不好玩?不好玩还出去给人挨操?

路鹿回答不出来,顾寒也不勉强他,用手在路鹿耳廓上揉出一阵颤栗,说:“路鹿年轻,喜欢和其他小朋友嬉闹,干爹明白。”

顾寒说得轻巧,路鹿却听得头皮一麻,底气不足道:“干爹,那是……工作。”

“干爹明白。”顾寒还是冷笑。

路鹿想从金主爸爸脸上探查出点什么情绪来,可是那张脸实在是防护严密,路鹿愣是没能从里面窥探出点真实情绪来,金主爸爸看起来云淡风轻,对他说:“路鹿,和干爹喝一杯吧?”

这句话没什么挑剔的,路鹿说“好”。

顾寒转身到沙发桌上将红酒拿起来,走回路鹿面前。

路鹿看见金主爸爸手里只拿了酒瓶,呆愣愣地问:“干爹,没有酒杯,倒哪里呢?”

然后他看见金主爸爸似笑非笑反问:“你说呢?”

“嗯?”路鹿想了一下,脑袋嗡鸣一声,才反应过来,脸色一阵煞白。

“趴着。”顾寒眯起眼睛对路鹿说。

“不……”手撑着床,开始往后退。

顾寒弯下腰,高大的身躯给路鹿很大的威压感,他低醇的声音压低,带上一些残忍问路鹿:“路鹿小穴很渴对吗?所以才在我出差之后一次又一次和别人偷情。”

金主爸爸的鼻子快蹭上路鹿的鼻子,这面对面说的话清晰地传到路鹿耳中。

一次……又一次?

“您都知道?”路鹿几乎是叫出来的,他现在脸色几乎是铁青了,两次意外的鱼水之欢的暴露让他心底害怕,伸起手挡在金主爸爸和他的身体之间。

“你想瞒我么?”顾寒垂下眼睛,他越是沉静,路鹿就越是害怕,他觉得金主爸爸又变成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种样子,很冷酷,有很强的掌控欲。

“对不起……”路鹿颤抖着说,“对不起……”他快吓哭了。

“晚了。”顾寒抬起头,那锐利的眼神几乎剜掉路鹿的眼睛。

路鹿一声尖叫,身体一阵眩晕,下一秒已经趴在金主爸爸腿上,“干爹,干爹不要……”路鹿想解释,可是又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他确实和江然做了,也和季风做了,想求饶,可是又没有什么好求饶的,他是金主爸爸的包养情人,金主爸爸享受他身体的使用权。

他在愧疚中被迫高高翘起臀部,顿时感觉身后一凉,睡裤和内裤一起被人扒到了膝盖处,他哆嗦着,只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