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怕。”

万行衍停下手：“沈家还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凌语吸了吸鼻子：“没有。”

“你在沈家到底什么身份？”

“侍奴。”

“小时候，你刚进主家，沈意德怎么安排你的？”

“就，训奴营。”

万行衍闭了闭眼：“沈家主可真行。”

那个老头不会放过凌语的。就算凌语能给那人偷到X试剂，那人也不会放过凌语的！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杀凌语，都会是那老头的第一选择。

“主人......”

万行衍用脚尖挑起凌语的下巴：“沈意德为什么会怀疑你和方汶有私情？”

凌语手臂弯曲，微微撑起上身，却躲避似的垂着目光：“不知道，大概.....是我和方汶的关系比别人都近一些吧。”

“难道不是因为，你太关注那两个人了吗？”

凌语身体微微一抖，听到万行衍叹了口气，说道：“再加三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