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好看。”

成澈看懂了他无声的唇语。

当夜,成澈被召去侍寝,刚清理完在浴缸里家主就摁着他做了一次。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往水里压,直到开始呛水才把人拎出来,如此反复几回,成澈实在受不了了,开口求饶。

“家主,饶了奴吧,奴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

男人一掌甩到他的脸上,成澈没有支撑,脑袋重重地磕在浴缸上,耳朵里嗡嗡的。

“勾引人的时候,怎么那么有本事?”

成澈心里一惊,这个男人竟然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无时无刻不在监控着。

“家主饶命,奴没有勾引别人。”成澈在浴缸里跪好,眼泪滴在光裸的皮肤,一只素白手放在白皙的大腿上。男人喉结滚动,当下也没有心思追究太多,捞起人来分开腿就顶了

进去。

“小贱货,别发骚。”男人将他顶在洗手台上。镜子里照出了成澈所有的狼狈与不堪,那个满脸情欲,浑身爱痕的人,到底是谁?

成澈原本以为这关就这么勉强过了,可男惜人今天没喝酒,残暴与冷漠才是他的本性所在。

九月的盛秋里,成澈浑身赤裸地被绑在刑架上,摆在人人都能路过的院子里,身前身后都含着男人的精液,每一寸皮肤都遍布着各种痕迹。在那几天里,成澈真的是想死的,可是人的身体在困境中极度低贱,想要求死的时候却撑着一口气。三天没有食水,黑夜里气温降到个位数,成澈在眼前开始出现幻象的时候扯了个笑容,自己终于能如愿以偿了。

可当温热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的时候,成澈才知道,一切都不是幻觉。

少主把他从刑架上解救下来抱进一个不起眼的屋子,用自己的温度捂热了他麻木的身体。成澈睁开眼就看到他关切的目光。

无论怎样,也算是他的救赎吧。

“对不起,我不能给你吃东西。”

少主小心翼翼地抱着成澈,用手给他抹掉眼角滑落的泪珠。

“我们做吧,你嫌我脏吗。”成澈说。

少主顿了一下,无措地摆摆手,“不行的,父亲要是知道,你会没命的。”

“没事,”成澈没想到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安危,疲劳地笑了笑,“只要你不嫌弃我。”

那天晚上,少主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带了安全套,也没有亲吻,但却是成澈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第一次存在的,有关于爱的性事。

少主把成澈又带回了刑架,不久之后他就彻底昏死过去,或许是家主觉得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大发善心地让他回去了 。

成澈极少能碰见少主,确切的来说几率是零。身体养好之后,家主又开始频繁地让他侍寝。前面和后面都被撕裂,这对成澈甚至算不上什么大事,唯一让他惶恐的,是微微凸起的肚子。

这个畜牲的孩子。

家主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把手掌放在他的小腹上,戏谑地看着他:“有了?”

他不缺儿子,除了少主,还有其他六个兄弟等着继承他的位置。但是如果他不在意这个孩子,自己很有可能就处于一种最糟糕的状态一个大着肚子的双性,不知道会有多少种非人的玩法。

他承受不起,现在也不想寻死。心中一旦有了一丝希望,就要不顾一切,竭力去争取。

他的希望来自于那个站在窗外愿意抬头看的少年。

“家主,”成澈矮跪在男人身边,小鸟依人的姿态,“这个孩子,一定会对您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