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陷入了回忆,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几根手指有意无意地点着桌面:“只是他太熟练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早就被无数人骑过操过的小婊子。真是可惜,那么好的两张嘴,都脏的不行。我让人帮他洗干净,结果一点儿也不中用,就那么死了。”
成澈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点膝盖,男人的目光却紧紧追随着他,似乎透过他看见了那个所谓“不中用”的私奴。
“你的话,还是干净的吧?”
如果说成澈这一辈子有什么最黑暗的时刻,那就只有两个,一个是他出生,一个就是现在。男人命人脱掉了他的衣服,按住他的身体,两条白皙的腿弯折起来,在成家主屋进入了他前面的那道缝隙,在几个侍从眼前强暴了他。
处子之血和男人肮脏的精液混在一起从大腿上流下来,男人满意地拍了拍他沾满眼泪的脸颊,笑着离开了。
那时候他二十岁,正是弱冠之年。
从那时候起,他的命运就彻底被改变了,现在想想,那个死不瞑目的畜牲,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卧室里,腰肢纤细的美人儿正跪趴着给带着醉意的男人口侍,后穴内一只黑色按摩棒正剧烈振动着,带动着柔软的臀肉也微微颤抖。男人身下被他含着,灵巧的舌尖绕着阴茎细细舔弄,却迟迟不肯再进一步,男人伸手把他的脑袋按到自己胯下猛操几下,阴茎到了喉中不可思议的深度,胯下的人也因为缺氧而本能后退,却被一次又一次按回原位,被迫吞咽着男人的巨物。
好不容易等到男人射在他嘴里,成澈憋得脸色发红,手撑在地上剧烈地咳着,男人却是意犹未尽,摆手让两个一直跪在角落的奴宠压着他的肩膀跪到矮桌上,屁股高高翘起。男人拉出振动不停的按摩棒扔在一边,抽出自己的皮带,示意两边的奴宠扒开这私奴的臀瓣。被按摩棒折磨了将近一下午的穴口暴露在人面前,成澈闭上眼睛,听着身后的皮带声呼呼作响,一下又一下地落到不堪折磨的臀缝。
终于打成了男人满意的程度,就这这个姿势男人的阴茎捅如他发肿的穴口,成澈也识趣地放开了口,绵软多情的呻吟声从嘴里溢出,两边的奴宠都身下一紧,又被严苛的贞操带锁着不得自由。
一场情事之后,成澈的臀上留下的不止有肉体撞击的红,还有几道分外明显的指痕。男人皱了皱眉,捡起一边的皮带往那不属于自己留下的痕迹上抽去,成澈猝不及防地往前滑了一下,被男人拽着头发扯回来,直到臀上都是皮带交错纵横的淤青。
“这两人,丢去弃奴楼。”
很快就有人来把哭着叫喊的两个奴宠拉下去,成澈忍着剧痛跪好,膝行到男人身前,脸颊贴在他的皮鞋上,撒娇似地说:“家主,奴疼。”
喝了酒的男人心情格外好,把身下柔软的小奴才拉到自己腿间,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手则不安分地捏着他身后滚烫宣软的臀肉。
成澈冷冷地看着不远处当做装饰的花瓶,指甲在男人看不见的背后掐进掌心。他人的今日,何尝不是自己的明天。
原本以为日子就这样流水似的过,战战兢兢也好,曲迎奉承也好,只要活着,就有自己的活法儿。
这话是句废话,成澈站在窗前发呆的时候想。前几日落在身上的鞭伤一直没有好全,被风吹得有些痒,正要去关窗,却见楼下抬头往上看着他的一个英俊少年。
在万家的人,自然也认识这位万家的长子,当今的少主。
成澈的头发留长了,丝丝缕缕散在耳边,遮挡了一半的脸庞。底下的人却是看痴了一般,脚步未曾动过。
家主的私奴应当和任何人都不许有私下接触,可那人这样看着自己,成澈心里既不安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他不敢出声,打了个手势让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