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几乎看不见人影儿。

而十几岁的万行衍已经人高马大和成年男人没什么两样了，两个人虽说只差了四岁，样貌上看倒像是差了一辈儿，万行衍把凌语带在身边就像养了个孩子。

凌语再怎么机灵到万家的时候也害怕，拽着万行衍的袖子不放手。大白更是个社会狗，见生人没在怕的，第一次看见凌语这个小玩意儿就扑过去。凌语死死攥着万行衍的衣服，两人一狗倒在一起。凌语吃了一嘴狗毛，脸被大白舔了个遍，大白一身白毛沾了土变成黄毛。万行衍左手拎着狗，右手拎着凌语去洗澡。

万行衍推开门，凌语没像往常一样和小狗似的扑过来，院里静悄悄的，侍奴做事都大气不敢出。中午的时候因为凌语贪吃，抱着火烧看桌上的肉两眼放光，吃完烤鸡吃烤鹅没完没了，万行衍把人扒了裤子揍了一顿，凌语一边哭一边往嘴里塞，气得他把人拽到墙角罚站。

“凌语，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凌语打着哭嗝，惨的不行：“我，我有出息。”

说完就打了个饱嗝儿。

万行衍：......

就拿巴掌在腿上拍了一顿，屁股只红了一层，这就生气不出来迎接了。万行衍心里想，不能总是这么惯着这个崽子。

侍奴跪着换好了鞋子，收了外套，还是没见凌语。

万行衍的好脾气都被消磨掉了：“凌语呢？”

“回少主，凌语小少爷今天一下午都没出来。”

还真生气了？万行衍皱着眉走上二楼，顺手抽了根鸡毛掸子拿在手里。他不能和凌语一个房间，凌语住在他卧室旁边的小隔间里，晚上会偷摸跑过来睡他床角。第一次凌语自作主张过来的时候把万行衍吓了一跳，早晨起床的时候差点儿一脚把缩成球的凌语蹬下去。万行衍问他怎么过来的，凌语指了指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