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江尧看着双腿发抖的众人,喝了一口冷酒,叹气。

好无趣。

又过了两日,宫人们收到圣旨,全都搬到靠近冷宫的宫殿。那边的宫殿破旧不堪,但谁都不敢有怨言,窝在冰冷的铺上睡着了。

到了三更天,一位年纪不大得小宫女被眼前的光亮晒醒,以为是天亮了,该起身做活了。

她揉揉眼睛坐起来,忽然看见那边的宫殿火光冲天,立马哆嗦着嗓子尖叫:“走水啦!!!”

迷迷糊糊的众人被惊醒。

太极殿。

大火触碰到的所有东西都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挂满火苗的屏风轰然倒塌,气流向四周扩散。

江尧懒散地斜倚着龙椅,火光映着他的半边脸,他欣赏着火焰燃烧,漫不经心的喝着杯中的酒。

他玩够了,也玩腻了。

这藏满污秽的皇宫,还是陪着他一起消失吧。

殿外,众宫女太监拎着水桶,往上面焦急的泼水。忙了个灰头土脸,却发现大火浇不灭了。

众人茫然的粗喘着,有一位小太监音线颤抖。

“陛下,陛下还在里面。”

无人说话,他们眸中都是胆怯,倒是没有多少畅快。

大火压不住了,就快要烧过来了,他们只好扔下桶逃命去。

京城中大部分人都注意到皇宫内冲天的火光,他们一个一个走出家门,站在了大街上。

戾三年,冬,暴君于太极殿自焚,三千宫室皆为其陪葬。

朝堂篇:十六【这黏黏糊糊撒着娇的小狼崽是谁家的/剧情(修)

元禄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唐棠都不知道,等他身体内那令人脑袋一片空白的快感平息下来,汗津津的身体和体内的浊白已经被人清理干净了,柔韧的腰肢被一条结实的臂膀揽在怀里,对方像撒了欢的狼崽子,在自己颈窝蹭来蹭去。

含含糊糊的撒着娇。

“老师……老师……”

丞相可真算长了见识。

他养大的孩子满身都是天潢贵胄的富贵气,看似如带毒的花朵似的,慵懒散漫勾人至极,实则却最是无情的,端的一副薄情相儿。

可如今这揽着他得腰,与他黏黏糊糊撒着娇的小狼崽是谁?

丞相心中多少有些羞怒,倒是想和欺负他的小狼崽生气,但一看他那苍白的脸,和包扎好的手腕,就又不太忍心了,他将小狼崽子的往旁边推了推,轻声:“好了……我的殿下。殿下今日身体好些了吗?臣前些日子才知道殿下中了丹石之毒,也不知道是否严重,可看过医者了?”

江尧的手腕与脚踝磨得皮开肉绽,动一下都要疼的,此时却毫不在乎的拉过老师推他脸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亲,又贴了贴:“好些了,医者也看过了,老师不必担心。”

对方没个正行的把玩他的手,一点也不尊师重道,唐棠淡定抽手,耳根却染上些许红。

他偏头躲开的对方,精致的喉结一滚,问:“那医者呢?可曾说过该如何去治?”

江尧与唐棠并肩躺在床上,看他如今这幅躲避的表情,就知道他还在对刚才的事不自在,说不定又想要躲着自己了,他连忙凑过去,五指穿穿进老师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医者说堵不如疏。虽然昨日毒发的时候,看起来凄惨可些,但效果却是好的,再忍耐个两三次,孤体内的毒就能排清了。”

江尧语气很轻,握着唐棠的手也不怎么老实,小心翼翼地勾着他的手指,各种小动作充满着害怕被抛弃的不安,唐棠渐渐沉默。

昨天那种疼法儿还要再疼个两三次才算完,唐棠已经够心疼得了,哪里还受得了他这么小心翼翼的。犹豫一下便握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