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学生好像发了疯,死死搂着他的身体,拼命挺腰冲撞着一腔湿热烂熟的艳红肠道,操得骚心颤抖,汁水直喷,迎着劈头盖脸的汁水噗嗤噗嗤送着挂满淫液的粗硬肉棍,捏揉他乳头,喘息着喃喃。

“男子又如何?老师,孤谁也不要,孤只想要你……”

他附在老师耳边喘息,下身干的无比凶狠,肉棍上堆着条条凸起青筋,凶猛的贯穿丞相菊穴,顶开他肠道内每一寸,沙哑嗓音恶狠狠道:“老师……孤真想把你关起来!锁在东宫的床上,操烂你湿热紧致的男穴,往里灌满精液。”

乳头被他扯的红艳艳的,周围更是一片红痕。暴力抓揉胸部的感觉更是叫丞相又疼又爽,他被学生束缚在怀中,怕碰到他手脚的伤口,根本不敢多做挣扎,听着对方一声一声的话简直羞愤欲死,浑身泛着红,肉壁夹的更紧。

太子和丞相在大床上四肢纠缠,那紫红的孽根狠狠捅着丞相红肿的菊穴,裹满淫水拔出来,插进去。丞相修长双腿被他的腿夹着,被迫挺着柔韧的腰肢,流畅漂亮的线条像一把弓,那粉嫩阳具一抖一抖,成丝流淌着透明黏液。

他们满是欢愉,云雨巫山。

但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丞相猛然绷直了身体。但身后的学生还在一下一下的挺腰往里顶,碾压着他的骚点,他咬着唇竭力遏制的呻吟,那床幔遮挡的严实,只能听见轻轻的脚步。

“殿下,大人,可曾起身了?”

元禄轻声的询问。

唐棠死死咬着唇不敢说话,他喉结滚动,身体剧烈颠簸,他身后的太子变态的兴奋,那粗硬东西正在他热乎乎的肠道里暴力抽插。

为了不发出声音,胯部并未拍打上臀部,孽根露出来一节,但龟头却搅动起直肠口,刺激得他肚子抽搐,凌乱的鼻音越发脆弱。

“起来了,有何事?”

太子慵懒沙哑的声音响起,艰难隐忍快感的唐棠陡然睁大了一双黑润的眼睛,他咬了咬牙,忍耐着体内阵阵要命的刺激,心想这哪是乖崽儿,这分明是个混球!

江尧不知道老师在嘀咕他,只知道元禄说话的一瞬间,那热乎乎的湿软肉壁像是发了疯似的越缩越紧,热流喷的他飘飘欲仙,连那挂满淫液的紫红阳具都胀大了整整一倍,他捏揉着老师的乳头,兴奋的进出老师肉穴,卡着直肠口死命拖拽,似乎真想操烂他的老师。

隔着厚厚的床幔,元禄看不见丞相温柔眉眼满是隐忍的痛苦,身体害怕的发抖,淋漓汗水流淌到身体下,将床褥洇湿了一片,那两腿间直挺挺的粉阳具,又硬又红的肿胀着,龟头不断流淌着黏液。

他低眉垂目的小声:“殿下已经起了?丞相大人可也起来了,如今外面天色不早了,奴才进来问问,殿下和丞相可要用膳?”

用什么膳呢?还有什么比自己怀中温柔多汁的江南公子更加可口么?江尧一点儿也不饿了,他当着太监的面暗自挺腰操干着怀中的老师,唐棠也爽得不行,前后汁水流的非常欢快,呼吸也隐隐急促了,他修长手指攥着被褥,黑眸盯着映出一个模糊影子的床幔。

“老师还没醒,小厨房今天都准备了什么膳食?”

江尧平复着粗重的呼吸,粗糙大手抓着丞相的胸,双腿死死夹着他的腿,挂满淫液的大屌拼命搅动着肉嘟嘟的直肠口。

动作无比凶狠,青筋突突跳动。唐棠在他怀中剧烈颤抖,白皙皮肤泛起病态的潮红,想哭叫出来,发泄他体内过于满胀的快感。但一想到元禄还守在床前,就只能死死咬着下唇,被学生干的阳具一颤一颤,就要到达零界点了。

元禄自然没发现什么,直如实回答着太子的问题:“今日小厨房做的清淡,又清炒竹笋,乌鸡汤,和……”

声音清楚的透进床幔,那太子口中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