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当时就说，“要换作是我的话，我肯定不会同意终止研究的。”

“小姚刚知道这事时，确实很生气。”卢焕歌叹气，“他和老莫还为这事吵了好久……还好，我一直和他分析利弊，他慢慢就想通了。”

“确定是真想通了？”方叶心若有所思地望着那张合照，“我不认为这个丝瓜瓤女人是心血来潮才趴他身上的。”

卢焕歌：“……”以前确定，现在是真不确定了。

“不。”不等卢焕歌应声，方叶心再次开口，神情难得带上了几分严肃，“我不认为你有再和这人接触的必要。”

“被鬼附身然后大开杀戒，可同样是恐怖片的常见套路。”

*

事实证明，卢焕歌还是听劝的。

那次国庆节旅游结束后，她们各自回家。就在卢焕歌回去不久后，那个叫小姚的还真来约过她几次，她都很明智地找借口推掉了。

方叶心在听说这事后，更是警铃大作，尤其是在知道那人的异能是低存在感后，立刻网上给卢焕歌买了个智能门锁，还远程指导她安装和设置，搞得卢焕歌都不好意思了，总觉得这事有点太兴师动众……

万万没想到，就在智能门锁装上的第二天晚上，卢焕歌的绑定APP里就收到警告消息。她点开一看，才发现小姚就站在她家门口，一言不发地盯着她门口看，还时不时侧头，像是在倾听什么。两手都戴着手套，口袋鼓鼓囊囊。

当时已经快凌晨两点钟。

吓得她一晚上没敢睡，第二天直接带着东西，投奔了外地的亲戚。

刚巧亲戚也在南城。不过离方叶心家挺远，得有一个小时车程。

“太吓人了。”搬来南城后，卢焕歌特意请方叶心吃了顿饭，说起这事还一番后怕，“他那天在我家门口一直蹲到三点。他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