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道自己这身段,纤腰不盈一握,臀部却饱满如熟透的蜜桃,随着走动一颤一颤的,

看得守营的小兵们眼睛都直了。

田杏儿记得温大富说过,这位侯府三公子最好拿捏,

不像他大哥整天板着脸,

“你就是找三公子的村姑?”

头顶的阳光忽然被黑影截断。

田杏儿仰头,对上一双狼似的眼睛。

男人三十上下,玄色劲装裹着鼓胀的肌肉,腰间佩刀随着步伐轻响。

最要命的是那股子松木混着汗水的味道,熏得她腿肚子发软。

“姑娘怎么称呼?”

“俺姓田!村里都叫田杏儿!”

云祁走到近前,目光从田杏儿沾泥的绣花鞋爬到领口露出的蜜色肌肤。

这小娘们儿腰细得能掐断,屁股像揣了两团发面,随着说话声一颤一颤。

偏生眼里透着股憨气,倒像山野里撞进猎人陷阱的傻狍子。

他喉结动了动,

自家夫人总嫌他手重,床笫间像块死鱼,

哪似这野丫头,浑身上下都冒着鲜活的劲儿。

村姑抬头,露出一张称不上绝色却颇有韵味的鹅蛋脸,眼睛亮得惊人,

她突然凑近,带着麦秸味的呼吸喷在他下巴上,

“军爷身上咋这么香?

比我家熏衣裳的桂花胰子还好闻!”

云祁耳根发烫。

他昨日才用薛将军赏的西域澡豆沐浴,这小村姑鼻子倒灵。

正待调笑两句,忽听得校场传来哄笑,

萧三郎被老侯爷拎鸡崽似的提溜过来,脸上沾满草屑,

全然不知为何齐刷刷盯着自己。

云祁忽然眼眸一闪,低头看向眼前的村姑,指尖漫不经心摩挲着。

“你找三公子何事?”

村姑却自顾自说开了,

“您是不知道,我们村的温大富回村时那叫一个风光,

大包小包的,说是攀上了侯府的高枝儿。

我寻思着,那温家丫头一个寡妇都能攀高枝,

我这黄花大闺女,退而求其次,

找那未成婚的三公子总行吧!”

云祁听得目瞪口呆:“就为这?”

“可不!”村姑拍拍胸脯,震得那饱满处一阵荡漾,

“算命的说了,俺这身子骨最是能生养,保准三年抱俩,五年抱仨!

侯府这样的高门大户,不就稀罕能生的媳妇儿吗!”

“荒唐,侯府的门槛,也是你能攀的?”

云祁眉头一挑,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

这腰肢扭起来定比家里那个木头美人带劲。

总比妻子又嫌他手糙,哭哭啼啼不肯同房的好,

裤裆里顿时火烧火燎。

田杏儿被看得耳根发烫。

村里汉子哪有这样通身气派的,

她突然想起温若水改嫁那日,侯府侍卫们也是这样精壮。

“我...”田杏儿突然结巴了,

把她娘提前教的那套说辞全忘了。

她猛地抓住云祁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按,

“俺真的会生养!算命的说俺能生七个带把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