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则一直在聆听教室里传来的动静。

幼师们在教祝若云简单易上口的顺口溜,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让她跟读。

有人拿起她的手,作出击掌的动作,有人握住她的手指,摆成数字,从一到十。

她们像对待一个发育缺陷的儿童,无比认真、耐心,夹杂着一丝同情。

当结果出来后。

摆在范寺卿眼前的是一个正常人。

祝若云坐在地上,教着面前的小朋友们唱歌拍手,她举止很流畅,但脸上的表情很僵,那笑容算不上真心,假得有够可以。

范寺卿要求结果完美,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让她重复,直到她能露出正常的笑容出来。

在这期间,他一直站在一旁监督着她,就连教室中的小朋友也被他的威严吓到,配合得格外认真。

祝若云每说一句,他们都要大声跟读。

视频发给逄经赋后并没有暴露。

范寺卿也在其中找到了些乐子。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祝若云作为正常人的样子了,从前只在被他压迫的时候又哭又闹,如今连被他压着强奸也不敢反抗。

像是由一具木刀雕刻的玩偶,被巫女施了魔法后,得到了灵魂的灌输,变得生动鲜活。

范寺卿开始要求祝若云在床上的时候也要唱儿歌。

他总嫌她的声音不够大,情绪不够饱满,脸上的笑不够自然。

严苛的要求,逼得祝若云一遍遍哭着重复,同时还要做着一些简单的手势,做得不好,范寺卿便会永无止境地贯穿她,仿佛是停不下来的一台机器。

被操到出血,祝若云疼得汗流浃背,想要往上抬起的腰,被范寺卿用手掌摁着胯骨,接着便响起糜乱的拍打声,那具性器在她干裂的阴道里,一次次将她剐烂出血,要疼废了她。

“我说的什么?”

范寺卿没摘眼镜,鼻梁上沁出的薄汗让镜框往下滑了些,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推着镜框,面色肃穆地呵斥。

“我让你笑,你哭干什么!”

如今的范寺卿懒得学之前那套伪装了,或许是他如愿以偿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利,不用再假装恭维地扮猪吃虎,也或许,是他早已把祝若云当成了亲密之人,他能够肆无忌惮地把真实的一幕暴露给她。

“不会笑是吗?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疼死你都不肯笑!”

祝若云悲啼哀鸣,一具瘦弱的骨架要被玩得散架,她涕泪乞求,逼着自己露出违背生理的笑容,边笑边哭,看起来有够荒唐。

为了让她多学习一些“技巧”,范寺卿把祝若云送进了那家幼儿园。

祝若云每天放学,都由秘书田彦接她,将她送到范寺卿的办公室。

她要在这里重复一遍今天的学习成果,每天换着不同的儿歌和顺口溜,做着那些简单幼稚的动作。

通常她只有第一遍和第二遍是笑着的,到最后重复的次数越来越多,她害怕被他用性爱惩罚,就会变成一个哭哭啼啼求饶的软骨头。

范寺卿会适当地给她一些奖励,好让她做得更卖力。

他对祝若云的饲养方式,更像是养宠的一种模式,他随心所欲地操控祝若云的一切,包括人权。

躝陞范寺卿以为自己除此之外,不会再对她有更进一步的特殊感情了,因为这就是他认知里,已经最具深厚的爱意。

直到祝若云在幼儿园里出了意外。

老师打来电话,说她被其他孩子私自带来的小刀割伤了手腕,范寺卿赶到的时候,血已经流了一地,还是没有止住。

她躺在地上,被一名女幼师抱在怀中,找来能止血的全部东西压在她的手腕上,教室里所有孩子都被撵了出去,这里的榻榻米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