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喉结、锁骨,甚至大胆地动手扒开他的睡袍衣领,去亲他的胸口。

黏人得像是一张膏药,软唇所到之处,皆留下她的湿吻,逄经赋身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唤着亢奋,勃起的硬物卡在她没穿裤子的裆部,硬邦邦地顶着她。

田烟像是被顶得不舒服了,扭动着身体,然后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她跪在他的面前,小手解开他睡袍缠绕着的绳带,把脸凑上前,专心致志地盯着即将释放出来的那根性物,紧抿双唇,一脸认真。

在衣服即将解开的时候,逄经赋抓住她的手指。

田烟眼里满是急切的渴望,可怜地仰望着他:“逄先生,我饿了。”

“你不是说,饿了就要含住你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