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

Cur的喘息声比刚才更大了,拱着鼻子就要凑上去闻。

逄经赋将杯子拿远,手臂支在沙发靠背,指着卧室说:“去把她的心俘获,老子也算没白喂你。”

白天,逄经赋带着Cur出门遛弯。

回来的时候,田烟正在厨房里做饭,炒菜的浓烟味很大,房子里充斥着焦香刺鼻的烟味。

逄经赋将上锁的门窗全部打开,田烟咳嗽着,手臂掩住鼻唇,关了火。

“在干什么。”

从逄经赋的声音中能听出他的不愉快,田烟用胳膊挡在面前,心虚地垂下视线。

“我想做饭,对不起,我油不小心放多了。”

“桌上不是给你留的有饭吗!”

“我想给你做。”

她的话让逄经赋下一步地训斥哽咽在喉。他以为她故意这么做,目的是让他打开门窗,然后好找个机会逃跑。

“想讨好我?”

逄经赋面不改色地戳穿她,田烟诚实地点头。

“出去。”

田烟往外走,低着头的模样灰溜溜,手中抓皱了身上的衬衫。

走进客厅的时候,发现Cur站在玄关一动不动,聚精会神地看着她,然后抬起爪子,扒到鞋柜上方,将一盒湿纸巾叼了下来,吐在地上。

逄经赋将田烟做的饭端上了餐桌。

见到Cur摇着尾巴兴奋地跑来,他眉头猛地一皱。

“我给它擦过脚了。”田烟说。

“你怎么知道?”

“它自己把东西叼下来的,它好聪明啊。”田烟弯腰揉着它的脑袋,被她抚摸的大家伙一脸高兴地摇尾巴,要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脸,田烟及时把头躲开,笑声清脆悦耳。

逄经赋不动声色眯起了眼。

“吃吧,你自己做的。”

逄经赋将叉子扔在盘子里。

“你不吃吗。”

他双手插兜,冷笑:“万一你下毒了怎么办。”

田烟抿着嘴巴,上前拿着叉子果断将一块肉放进嘴里,用力咀嚼着紧嫩可口的椒盐煎肉吃给他看,表情一脸坚定。

一旁的Cur大叫起来,她有些不明所以,嘴里含着东西,话一时没办法说出口。

直到逄经赋说:“你吃的是给它买的肉。”

田烟拿着叉子的手僵在空中。

“我随便从冰箱里拿的,不好意思。”

那盘煎肉最终是她自己一个人吃完了,没能讨好到逄经赋,田烟又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取悦他。

逄经赋坐在客厅的摇椅上看书,面朝落地窗,Cur在外面的草坪上玩耍,远处湖泊雪山美景映照,一人一狗,宁静温馨。

但在卧室里的田烟内心却是焦急如焚。

她的朋友都在逄经赋的掌控下生死不明,而他们的下场,也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逄经赋翻页的动作停止。

他的视线里,看到田烟光着双腿走出来,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下摆勉强盖住腿根,稍有弯腰的动作,下面的春光就会泄出。

田烟来到他的面前,岔开双腿,逄经赋能隐约看到粉嫩的阴阜,肥沃的阴唇因她的动作微微扯开,田烟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摇椅晃动,田烟揽住他的脖子,将整个人都贴在他的怀里,逄经赋把夹在两人中间的书拿走,扔在地上。

“我能亲亲你吗。”她柔声细语地询问。

蓝泩逄经赋感到喉咙发紧。

见他没出声,田烟便吻上他的脸颊,盖住颧骨上那颗偏下的泪痣,柔软的双唇给了他一个亲密紧实的亲吻,接着脑袋一点点往下挪动着。

从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