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事项里。

温敛等浴室里传来了水声,把藏在手里的匕首扔到桌上。

如果路岐刚才要用强的逼他一起洗,温敛很不介意让她流点血。

他脱了微湿的外套,把头发随便擦了擦,去衣柜里挑了套宽松的衣服裤子,扔到浴室门口的木制筐里。

等路岐冲完凉出来拿衣服时,温敛正在厨房煮咖啡,听见她问:“哦,这是你的?”

他道:“反正我不会再穿,你愿意穿走就穿走,不愿意就拿去丢了。”

温敛在家从来都是被服侍的,这辈子还没干过给别人拿换洗衣服的事,但他要是不做,这脑子有病的人渣肯定能直接裸着出来。

算了,勉为其难,就这一次。

“什么这么香?”路岐套上衣服,站到他桌子前,头发是湿的,但身上一点没冒热气,这人居然用冷水洗的澡,“没我的份?”

“你?”温敛觉得她明知故问,搅着杯子里的奶精,抬起眸子揶揄地反问。

路岐不答,拿过他的杯子仰头尝了口,咖啡豆现磨的,放了奶精没放糖,味道微苦,口感香醇,肯定不便宜。

“你”温敛也才刚喝了一口,眼里写满不悦,“你手脚废了,不会自己用咖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