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和学校都推掉,申请了英国的学校,夹在书本里的机票和offer被发现时,他亲身试验出的答案。
这一次已经很熟悉了。
没有无意义的挣扎,没有无计可施,只能赌气般的绝食,也没有以命相抵般的躁郁和伤痕。
他只是非常安静地躺在那里,有胃口就张嘴进食,没胃口就伸出手,任营养液从手背的血管推进去。
针管刺破皮肉,冰凉的液体推进血液,这感觉竟然在此刻显得奢侈。
其实这里也没有完全隔绝封闭,输液总是需要人和工具的,冰冷的推车滚动,门开又关上时,他偶尔能听到一点哭泣的声音。
是妈妈还是奶奶?
不知道。
声音很细小,轻微地抽泣,只能突破特质的墙壁材料和封闭的空气,听到一丝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