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实在是佩服。
这下大家配合于知夏的动作就更精细了。
接着就看到于知夏用银针在病人的几个大穴来回刺下取出,一直到病患唇角溢出了一丝黑血她才慢慢收针。
“药好了没?”
“好了,送过来了。”
于知夏拿过药却不是给病人喝下,而是将银针浸泡在里面,然后再捻起再刺入,如此往复,并且直接刺下的是几个大穴,这让金大拿都颇为惊诧。
这样的治疗手段他真是第一次见到。
“浴桶准备好了没有,把人放进去熏蒸1个小时!”
“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可以把人送过去了。”
于知夏亲自推着人过去。
至于苟医生,于知夏路过的时候直接抽出银针,僵直许久的苟医生一下跌落在地,但她眼神的震惊之色却并没减少。
直到病人已经完全沉浸在药筒中之后,于知夏一直记录观察着他。
因为这手法其实也是从于家那药书上看到的,于知夏也是第一次用。
她每隔十五分钟就开始关注这孩子的脉象,还好没有严重,没有继续严重就是好事。
还好这个时候这孩子开始慢慢出汗,于知夏一直悬着的心才松了一点。
可是这种治疗方式太猛,这孩子的体质必然要变差的。
但活命和变差之间只能则其一。
“接下来三天我都会亲自盯着,家属不方便看,你们先回去,三天后再来。”
于知夏疲倦吗?当然疲倦,每隔6个小时就要开始熏蒸一次,靠着打开毛孔一点点将毒从体内排出,虽然慢,可是效果却是很不错的。
第一天过去,脉象好转明显。
第二天过去,脉象趋于平和。
第三天过去,脉象已经无碍。
再安排西医检查,查血查体,各种设备检查下来,毒解了。
至于一些小尾巴,后续调养就可。
于知夏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救了人,她现在只想快些将这报告写到自己的药案上。
金大拿全程跟随,看着这治疗方法实在是佩服不已。
大胆,仔细,而且不拘一格。
真没想到啊,于大夫是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震惊不已。
三天过去,老许整个人都老了一大圈。
他身边还跟着两位老人,至于苟医生则坐在角落局促不安。
“幸不辱命,孩子的命救回来了。”
老太太激动不已,喜极而泣。
老爷子更是一个劲儿的好好,老许拉着于知夏的手紧紧握着,感激涕零,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过于知夏还是说道:
“但心理上的疾病我觉得还是要引起重视。”
“嗯,我知道,等孩子好了我就将他送去香港治疗,之前那位心理医生是很不错的,就是……不过这一次我让孩子跟着去,不被外人打扰,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只要他身体好,好好活着,我不管他喜欢什么我都认了。”
这对于一个当兵的父亲来说,这种妥协绝对是用命换来的。
于知夏就不好插口了。
熬了几天她也累了,和老许他们交代了几句,好生看顾着就离开了。
只是刚要走去电梯,却被苟医生拉住了。
三天不见,苟大夫更加憔悴,眼眶深陷,衣衫布满褶皱,这还是三天前穿的衣服。
她神情肃穆看向于知夏的时候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弯腰90度鞠躬。
“是我狭隘了,于大夫,我佩服你的医术,多谢你不计前嫌救了我的孩子,谢谢!”
见苟大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