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玉侧眸看陆明一眼,知道他并无恶意,奈何自己最近确实焦头烂额,没功夫陪他说笑。

“那日从禅净寺里救下的小和尚不一般。”

方冷听他如此说,眼神一亮。

对于青鸾不顾自己的安危都要去救那个小和尚,仲玉一得空便派人将他的底细调查个彻底。却没没想到这一调查,居然发现这个和当朝皇帝年岁相仿的小和尚居然与他们正在调查的事有些关联。

仲玉看向方冷,将自己的发现发现一一说来。

原来这个叫观尘的小和尚是十七年前一个夜晚,被当时下山化缘,还没做方丈的戒空师父在河里捡到,当时他看见河里漂着一个竹篮,又隐隐听见婴儿啼哭的声音,带回去靠着喝寺庙里养的羊所产的奶才得以救活。

陆明此前没有参与到调查张弈与景春的事件中来,有些摸不着头脑。

“捡到一个婴孩又怎么了?也值得你们如此关注。”

可是在张弈和景春的故事里,确实还缺一个孩子。方冷按耐不住激动的心,顾不上陆明,开口问道:“他可有说,是在哪条河里捡到婴孩?”

郎君眼中寒光闪过,缓缓答来。

“皇宫背后,静蝉河中。”

两人对视,都为这个新发现感到兴奋,方冷一向冷言寡语,此刻眼中跳动的烛火仿佛是他正熊熊燃烧的内心,他禁不住内心的狂喜,仿佛已经能够看到张弈惊慌失措的脸。

“是时候找张弈聊一聊了。”

仲玉侧目,看着窗外翻飞的霜雪,语气笃定。

“若能一举将蛰伏在京中所有张弈身后的势力全部瓦解,也不枉我们这些时日的努力。”

寝殿这边,深冬雪夜,烛火都清寒,仲玉一回屋就看见青鸾斜躺在榻上,仅穿了薄袜的脚就这么露在裘毯之外,赶紧走上前去将她双脚捉住,放进怀里捂着。

青鸾哪里肯乖乖被他捉住,挣扎着就想躲开,仲玉受了这几日的冷言冷语,面色带上几分愠怒,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闹够了没有?”

他还敢说她?青鸾连踢带踹,一脚一脚踢在他手臂上、肋骨上,手也没闲着,将还在翻看的话本子直接砸到他身上,散开的书页飞得满屋子都是。

“本宫爱做甚就做甚,哪里轮得到你来管?看来是本宫往日太过放纵你,才让你忘了自己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驸马身份!”

一番冷嘲热讽引起仲玉怒火,他干脆一使劲,擒住少女双臂将之按倒在榻上,覆身上来,目光炯然有神地看着她因为挣扎而变得通红的脸。

“臣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殿下不用费心想着用这些话来羞辱臣,雪夜寒冷,殿下的脚不能冻着,臣只是做了自己身份以内该行之事,并无越矩。”

“我说有就有!”因为被他压着,青鸾双手双脚施展不开,只能气得抬起头张嘴想咬他。仲玉躲来躲去,还是被她咬了一口,吃痛之余彻底没了耐心。

“好,既然殿下说臣越距,那便越个彻底。”说完,他空出一只手将少女的脸板正,低头强行将她吻住。不同于往日的温柔,面前郎君好似从笼中释放出来的猛兽,每一次深吻都带来没顶的窒息感,挣扎之中少女的鼻子耳朵也被仲玉张口咬住,留下一个个印记。

青鸾羞于回应,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再挣扎不动,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忍不住又红了眼眶,侧过脸去哭喊道:“放开我!你连给本宫洗脚都不配,本宫要休了你!”

她敢!

仲玉被彻底激怒,压着她不停喘气,胸膛上下起伏。

“再不配也服侍殿下多回了,往日床榻之上,殿下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唔……”

还未等仲玉有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