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林钟才在这受伤。

想到这,他心里冒出火,毕匠空和他的恩怨,是时候了解了。

月光落在黄花上,风儿吹弯了月见草,它们看着毕后柏的背影渐渐贴合远边夜色。

……

“爹,我要进宫当官。”

夜有些深了,卫林钟在书房和卫家夫妇谈他的决定。

“放屁!你去当什么官?霍乱朝政吗!”卫介冲第一个不赞同。

卫林钟:不愧是我爹。

“林钟不要胡闹。”祝荣枝也不赞同。

卫林钟也收起笑容,认真了起来。

卫介冲看着卫林钟,有些生气,眉头聚在一起,手指捏着他自己的袖子,而祝荣枝担忧看着卫林钟,另一只手与卫介冲拉在一起。卫介冲的手指在她手上慢慢摩挲,无声安慰。

“娘,爹,我在皇宫已经知道了一些事,现在我去做官许多事都能迎刃而解。”

祝荣枝和卫介冲的神情有些复杂,卫林钟清了清嗓:“我都要弱冠了,这些年虽没有真正究其官场,但在宫中早有耳濡目染,爹,我知道您当官是为了保护我,您以前不最抵触去做官吗?我已经成年,这个家我也有能力去保护了,现在在皇宫并不完全安全,做官也能保护我自己。”

于夏忍冬而言,做官能帮助他以后的仕途;于毕后柏而言,他做官就和毕后柏绑在一起,能与毕后柏互相帮衬,卫林钟心里琢磨。

祝荣枝眼角含着泪,她声音有些哽咽,然后握住卫林钟的手说:“不行,娘不准。”

安王的死让祝荣枝对朝廷敏感了起来,她害怕将她的儿子也搭进去。

卫林钟坚定的眼神闪到了卫介冲:“爹!爹你一定要相信我!”

卫介冲:收回刚刚对他成熟的赞扬。

卫介冲拍了拍祝荣枝的肩膀,然后对卫林钟说:“你以前不是说自己以后会开一个医馆吗?”

卫林钟摇了摇头:“我得先有一个家……”

最后,卫介冲和祝荣枝对于这件事还是持不赞成,但是卫林钟知道,过不了多久,他们都会允的。

今日的月亮很圆也很亮堂,卫林钟突然想到一首诗: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