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汣慈忽然笑出了声,“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有意思?都这样了我还在乎一个摄政王吗?管他们谁争来争去对我都不会有丝毫的区别,这江山无论谁来做都不会影响到我的地位。”
他亲子将他江山的一半都送到了我的手上,他似乎根本不怀疑我会将他的江山一点点的毁掉。”
看着江汣慈眼中流露出来的悲伤和哀切,方芷下意识的说出了一句让江汣慈怔愣的话来,“不会的,你不会做出这种事儿来的。”
“你倒是……了解我……”
或许江汣慈是怨恨江渡的,觉得荒唐。或许是介意自己的身份的,或许是诚心想要和江渡对着干的,所以在江渡选择二皇子的时候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大皇子。
与其看着一个不确定的皇子登上王位,倒不如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皇子。
方芷又重新给江汣慈倒了一杯热酒,“皇家的事儿还真是每一件拿出来都让人震惊,现在才真的懂得那句话,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
江汣慈单手撑着脸,笑眯眯的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在我酒杯里下药了?”
方芷嗔怪的看了一眼江汣慈,但还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将酒杯推到了江汣慈的面前,“真是的,我这么高明的手段怎么就被你发现了?”
仔细端详着手中的酒杯,江汣慈不屑的笑了笑,“就你那拙劣的手段,我还不至于这都看不出来。”
他虽然亲眼看见了方芷放进去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只是将酒杯放在鼻尖下嗅了嗅,便是毫不客气的喝了下去。
“好酒,果真是好酒啊!”
方芷抿了抿嘴,“你就不担心我刚才给你下的是什么断肠散啊的毒药?”
江汣慈端着酒杯和方芷的酒杯碰了碰,“那我就认命呗,但是我要是死了你也放心,死之前也是要拉你做垫背的。”
方芷笑着和江汣慈碰杯,“我可不敢,你若是死在我公主府了,圣人就第一个不会放过我。”
“那我待会儿就回去服毒自尽污蔑你。”
“啧,还真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啊,让人佩服。”
“彼此彼此。”
两人又一次的碰杯,方芷也有了些醉意,“这酒是真的不错,你从哪里偷来的?”
江汣慈似乎是觉得不尽兴,便是直接端起酒壶往自己的嘴里倒去,酒水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满是肆意潇洒的味道。
“我还需要偷吗?只要我想要,多的是人给我送来。”
他说的是实话,只是要江汣慈想要的东西,自然有不少巴结的人争先恐后的送上门来,大皇子也是这样,就连二皇子也要小心翼翼一些。
但是很快江汣慈便是补了一句,“大皇子的酒窖里拿的。”
方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敬大皇子。”
“敬我,敬大皇子。”
两人畅谈许久,阵阵笑声时不时的传出,而息烛就一直站在不远处守着,看着两人的样子心中很是纳闷。
按理来说敌对的两个人怎么就聚在一起喝酒来了?还聊的那么开心?不合理,真的很不合理啊。
他抱着手沉思起来,不对劲,难道方芷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江汣慈的人吧,现在才真的暴露了吗?
而方芷可不管息烛现在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喝了这么多的酒之后整个人都畅快了很多,那些积压在心底的东西开始渐渐的蒸腾了,其实自己似乎也很喜欢酒劲上头的感觉。
很多隐藏的东西就这样顺着酒水一起下灌,在好好的昏迷沉睡一觉之后便是全部都将其忘记。
酒喝得差不多了,方芷醉醺醺的端起酒壶,却是再也倒不出来了,便是低低的呢喃了一句,“诶,没酒了。”
随即便是朝着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