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蔺家断了香火。”
当年其余公主所生之子女,无一例外皆是随驸马姓,唯他一人特殊。
然而,父亲对此毫无怨言,只道母亲贵为长公主,如此方为合情合理。
“宴安,起来吧。”乔随彧俯身将比自己还稍高些许的儿子扶起。
“你母亲未至此处兴师问罪……想必是你劝说了许久吧?”他随即问道。
“……”蔺聿珩轻轻摇头,“实则是皇祖母将母亲强行带入宫中,否则……”
此时母亲神思恍惚,对于妻子所言的来日方长,实难听得进去。
“想来太后……还是一如当年……那般殚精竭虑,宠溺爱女。”
说着,乔随彧缓缓起身,不紧不慢地负手往凉亭外走去,蔺聿珩在其身后徐徐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