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蔺聿珩渐行渐远的背影,穆岁安皱着眉头,不禁发出一声感慨。
郡王爷仅她一人,并未纳妾,已是防不胜防,倘若妻妾成群,想必是日日腥风血雨。
“可不是嘛!”乔棠随声应和道。
她们在飞云寨生活了十余年,也从未见识到这些肮脏的小伎俩。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大家伙都是真刀真枪地血拼一场,哪里懂得用什么避子药嘛!
“岁岁,你说这回是谁下的手?”乔棠小声问了一句。
穆岁安仰天长叹一口气,随后给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还能有谁啊?如今王静姝被关押在大理寺死牢,任何人都不得见。
既不希望她生下郡王爷的孩子,又懂得医理之人,除韩令仪外,她实在是想不到别人。
“秦王爷,郑姑娘懂得医理吗?”穆岁安冷不丁问道。
“郑华英……极其精通医理。”秦王轻声回应,“她不仅会配药、把脉,还会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