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又砸又打,岂会手下留情!
“要不要我帮忙啊?”她似乎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小声问了一句。
“……”蔺聿珩将药瓶放下,幽怨地看了她一眼,“难道夫人看不出……我一直在等着吗?”
“你一点都不怪我?”穆岁安动作娴熟地上药,有些不解地询问道。
毕竟这路上的两次遇险,她皆没有出手相救,完全是充当一个看客。
以常人的胸怀而言,或多或少都会埋怨于她的吧?甚至寒心也不为过……
蔺聿珩握住她沾染药膏的手指,轻声回道:“有那么多暗卫在,水寇自然不值一提。”
“此次是母亲不听劝阻,才招来这流民暴乱……夫人已出言提醒,可谓是仁至义尽。”
常言道,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度自绝人。
母亲今日所受之伤害与屈辱,本就是自作自受。